第47部分 (第4/5页)
一吗?
往坏处一点想,恐怕恰是一场交易,交易结束后,翔王并没有兑现彼时的承诺罢了。
但整件事,应该西陵夙并不知情,源于,奕茗根本是以另外一个身份入的宫,如此颇费周折,以前,倘若说还让人看不明白,在太液池的那一幕,岂不正说明了一点,奕茗的报复成功了吗?成功地让翔王失态,毕竟,对男人来说,轻易得到的不会珍惜,得不到的,方会用心。
不过是劣根性罢了。
也正因此,翔王方没有再说下去。只有这种事,俨然才是忌讳让帝君知道的。
所以,也在这一刻,她断定了,奕茗是佯装的,没有什么比徉装更能让奕茗哪怕被识破,都能巧妙地扮出楚楚可怜的样子,来度身事外。
至于为什么借着她的名义,无论是名号,抑或从其他角度来说,都是远远胜过白露公主,当然,还有最关键一点,她的这位妹妹既然自幼喜欢以面具遮脸,对自个的真实身份加以隐瞒,又有什么奇怪呢?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公主。
思绪甫至转,只说明她这个妹妹心计深沉。可,偏是轻信了传闻里的话,放弃了觞帝,去招惹这坤国的王爷。
但,眼下,确实,在这坤国,翔王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点,她这个妹妹总算是没看走眼。当然,也没错过成为帝王女人的机会。
她的唇边勾起一抹极其冷冽的笑意,倘若锦国被灭真的是和奕茗脱不了干系那别怪她心狠,不顾念任何情分。
“是我,你刚才不是说钦圣夫人真实身份不是茶农的女儿吗?难不成,钦圣夫人的真实身份是位公主?”圣华公主越过西陵夙,缓缓走近蒹葭:
“真可怜,又弄到自己一身是伤。”
她直视蒹葭的眼晴,那里,却是一片澄净,蒹葭只是下意识地扶着几案站起,却听到圣华公主继续道:
“钦圣夫人,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是怎样一个人,看上去,明明不在意什么,却懂得在最佳的时间说出最佳的话。”
这句话意有所指的,自然是蒹葭刚才说的那一句——‘她爱他’。
蒹葭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看到本一直站在殿外的西陵夙,终究是跨进了殿去。
那一刻,她看到这位帝王的情绪又一次外露,为了那个手上都是鲜血,流泪跌坐在地的女子。
也在那一刻,她才认定了,她就是奕茗。
只有奕茗,方会每次都看似无辜,看似楚楚可怜,实则嚣张跋扈地夺去别人的东西。
奕茗啊奕茗,这一次,竟是装得连她一开始都没有认出来。
她盯看这张精致的小脸,真想不到,隐藏在狰狞面具后的脸是这般娇俏,也难怪,觞帝会念念不忘,或许,还曾经试图从她身上知晓奕茗的下落,只可惜,她从来不会去关心这位白露公主。天知道是不是父皇的女儿,却是一回宫,就深得父皇的宠爱。
也打破了她的唯一。
念及此,她时这张脸,厌烦到了极点。
“都别说了,如果阿垣你没有要对朕说的话,那么现在,你和圣华公主一起出去。”西陵夙看似语气极淡地说出这句话,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仪。
翔王只盯着蒹葭,虽然那位‘圣华公主’的话语很是刺耳,可,看到蒹葭落泪的眼晴,他承认,他做不到继续说出那些话。
因为,那些,或许不仅对蒹葭是种伤害,对西陵夙也是种伤害。
毕竟,在这一刻,他不能断定,蒹葭是否是假装忘记自个的身份,他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蒹葭正是他心里念念不忘的圣华公主,至于眼前所谓的圣华公主,应该不过是锦国余孽起兵一个冒充的幌子。
只是,西陵夙却对这一个幌子情有独钟,这一点,是他看不透的,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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