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 (第4/5页)

意的。

呵,她真的很愚,愚到连她自个都发现了。

甚至于,连这种栖牲,都肯做,仅为了,西陵夙对太后曾有旧情,她就不希望去破坏这份美好?不希望西陵夙有悔吗?

哪怕,心里每每想起,在难受之外,都会酸、涩。

“太后,现在皇上也在行宫,若您觉得凤体康复得差不多,和皇上提一下,哪怕皇上不在宫内,也定会安排妥当太后回宫的事宜。”

“是吗?”太后掠了下额前被风吹散的头发说,“呵呵,其实,风府对皇上来说,已是被弃的了,若非念念是翔王妃,恐怕父亲的发落也不会这么简单。包括对哀家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

对太傅的发落,蒹葭是有所耳闻,包括那名顶替太后的女子,也是在薄欢楼里见过的,本来,她却是没有去多想,今日太后悠悠一提,以前不确定,亦都是确定了。

西陵夙真要治太傅的罪,又何必费尽心机去寻这样一个借口。

而太傅和太后,确实在那宫变中,为自己做过筹谋,而由始至终,西陵夙是不忍的。

一如,太后在一开始并不知道她没有得蒙圣恩,让喜碧用了转换脉相的药物一事,也可看做,西陵夙事先并不知情,其后,西陵夙的配合,更多的是不忍。

当然,他的不忍,是源于不希望太后受到任何伤害。

哪怕,不得不做一些决断时,还是顾念着太后。

是以,藉着她的‘忤逆’,让太后得避行宫,作为一位帝王,他在暗处做的已经够多了。

而太后现在言辞里的咄咄,显见始终对西陵夙是存了恨意,或许,还有她。

果然,一心为人的,别人却是未必见好,自个也是无从去说的。

说,能说什么呢?

有些事,真的说不得,说了,对方也未必会信。还不如——

“太后,皇上对太傅始终是念旧的,太后大可放心。”心里想着什么,口里还是说了出来,哪怕,她并不指望能化去太后话语里隐隐透出的怨意。

“呵呵,从那次宫里赐下的月饼,哀家就是太放心了,好孩子,哀家知道,这件事和你无关,所以哀家不怪你,怪就怪哀家太相信皇上会网开一面。”太后借着蒹葭的言辞,语峰一转,果然是提起了那件事,“这宫里御赐的东西,加了封条,谁又敢动手脚呢?呵呵,哀家,真是看透了。”

况且,其后,院判在那用过的茶式月饼里也没有查出不妥来,经过喜碧查验的东西,又怎会不妥呢?

这一次,直到现在,都不知道原因在哪,只能说,这宫里,她浸润了三年却始终还是不够的。

“太后,臣妾也听说了,可,臣妾相信,真的与皇上是无关的……”

太后的目光转冷,只睨向她:

“那,难道真的和你有关?”

这一语出,她从太后的眼底流转的眼波里,能看到,其实,只有不信任。

今日,不啻是太后的又一场试探,试探,她是否心虚,试探,她和那件事是否有关。

“好了,你也不用说了,哀家心里清楚,过去就过去吧。”顿了一顿,复道,“如今你也是皇上的宠妃,不如在皇上跟前为哀家说说话,让哀家能早日回宫,也就好了。”

即便身为太后,如今回不回宫,都要皇上的一道口谕,院正方会说,她凤体痊愈,可以回宫了。

这,就是最不能为外人道的地方。

哪怕一名区区的院正,都可以限制尊贵太后,但,却不得不忍。

虽然她早不会信蒹葭,但她不想就在这行宫再耗下去,一切若要从长计议,总归是要回宫方能做打算。

而,今日早膳,西陵夙的不冷不热,让她根本不想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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