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部分 (第2/5页)

可医的一种病,因为,或许,并非由于病痛的缘故,只是,心底不舒服罢了。

“姑娘,小心!”千湄扶住奕茗的身子,这一次,因着奕茗脚步踉跄,她是扶着奕茗走往密殿的。而以往,她总识趣地在密殿外伺候。

殿内温泉清澈,散发着好闻的菌墀香味道,伺候奕茗褪下外面布裙,奕茗却还是摒退了她。

千湄退出殿的同时,知道,眼前的茗姑娘哪怕换了种身份,有些习惯,是不会变的。

譬如,奕茗不习惯被人瞧到裸露的身体。

当然,有一人是例外的。

这份例外,是她哪怕不习惯都必须去学着习惯。

现在,那一人,就站在了她的身后,比半个时辰提前了不少时候,到得密殿中,瞧到她在温泉池中,涤洗着莹白的身子,他却仅是默默地走到台阶下,只是这份默默,还是惊到了她,她转回脸的时候,他能瞧到,她眼底的一抹惆怅。

似乎,从昨晚,玲珑说出那半句被他阻断的话后,她就有些不对劲了。

是怕亏欠他更多,还是不敢面对什么呢?

再怎样,都是他自己愿意去做的罢了。

“皇上——”她低低唤出这两字。

这样的她,不再像个刺猬一样,会把彼此刺到疼痛无比,而这样的她,终是让他再怎样,都甘愿化做那绕指柔。

“朕也想洗一下,然后早些安置。”甫出唇,只说出这句话,这一句,明显让彼此不再尴尬的话。

她没有再说话,回身,迅速拿胰子洗完,裹上一旁宽大的绵巾,便上得台阶。

今晚,她不想再穿那些纱裙,这些绵巾反更适合现在的她。

她坐在床榻的脚凳上,没有去瞧西陵夙,带着刻意的回避。

是啊,今晚没有酒,所以,这份回避,便是如此直接。

当他沐浴完,走到她身旁,他高大的投影拂在她的身上时,她才发现,他的身上,今晚没有熏龙涎香。

以往,哪怕沐浴完,他身上的龙涎香始终是萦绕不褪的,可今晚,他竟是没有熏。

犹记得,昨晚她借着酒醉所说的话,是因为那个缘故吗?

不管是与不是,她都不能让自己起任何的欣喜。

因为,那些欣喜,只会让今后,该断的时候,断不彻底。

瞧见他上得台阶,她忙起身,才要伸手,解开自个包裹在身上的绵巾,他却是阻住了她的手:

“今晚.不用侍寝。”

今晚.不用她侍寝了?

而他该不会知道,昨晚实是她最佳的受孕期,所以,不用她侍寝的原因,只会是他很累了吧?

前朝,或许又为了银狐的事.逼他下一决断。

胥贵姬一事困扰着他,哪怕,能借此转移前朝的视线,担上的,怕是和胥司空不和的危机。

思绪甫转,却还是噤声,只任由他抱着她,同睡到那方柔软的床榻上。

他喜欢从后面环住她,将她整个娇小的身子嵌入他的怀内,这样,他能闻到她身上好闻的味道,也能感觉,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至少,在这一刻,属于他一个人。

至少,在这一刻,她不再浑身带刺。

至少,在这一刻,容他最后的恣意。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髻上,能觉到她,纵然一动不动,却显见是没有睡熟的。

“前朝的事,朕自有主张,你不用多想,朕并不是为了你,实是——〃

“实是为了,让我给你孕育帝嗣,是吗?”奕聪的声音幽幽地在殿内响起,“前几日,皇上告诉我,说胥贵姬没有怀得帝嗣,也就是说,我没有欠皇上这-个帝嗣,那么,皇上为什么还执念于此呢?一如我之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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