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5页)

那婆子顿时像慌了神似的神色,只不过眼神却透着狡猾的光,还颇为镇静,早已急的哭了出来:“奶奶,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是个寡妇失业的,就靠着这一个月几百钱,哪里能陪起那么贵重到底东西,砸锅卖铁也不够啊,还望奶奶饶了我这次吧重力无量。”

“咱们府里早有规矩,谁分管什么,打了砸了都要负责,这是家法,谁也违拗不得。不管你是怎么样,都要按这个规矩来。我也不管你能不能凑齐,若是三日之内还不出来,就回了太太,送到衙门里去。”

那婆子眼珠转了转,想是以为这件事闹不到衙门去,便有些有恃无恐的,又哭道:“奶奶就是送我到衙门里去,我也没有钱,这条命送到那里罢了。况且这也不是我有意打的,怎么能送去判罪?”

我前几日听到这件事,就早在心里计划好了,叫沁瑶向赖忠打听了,她们平时偷运出来的东西都送到哪家铺子里,又叫赖忠去事先说好,需要时就叫那家老板出来作证,所以听了这话,早已明白她们的意思,便道;“我本来还给你留着点脸,不想说破,其实你当你们那些平时耍惯的把戏我不知道么?本来想,你要是省事,知道利害,趁早拿了出来,也就罢了。念在你们也给府里效命这么多年的分儿上,留着你们。不想你们死鸭子嘴硬,以为谁都拿你们没法子么?”

“奶奶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竟不懂,还请奶奶明察,不要冤枉了好人。”

我顿时冷笑出声:“好人,你们也配说这个词,你们怎么样,心里明白,既然想不起来似的,我就给你们提个醒儿,你们和宏昌典当的老板可是很熟啊?”

我不紧不慢地轻声说着,那婆子一听宏昌典当这句话,顿时脸色发白,打中了她的软肋似的,却还挺着不承认,只是磕头道:“奶奶说的我更不明白了,我从来不知道那里,也不认识什么老板。”

我瞥了一眼另几个人,那个玉器房的老人也有些神色慌张,只是拼命低头,不敢抬,那两个人却是一副大惑不解的神气,看着有些弄糊涂了,却还怕有什么事落到自己头上。只是静静听着,好准备为自己开脱。

“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倒是挺刚强的,可巧了,今天我叫人把宏昌典当的老板也找来了,现在就在外面,要不要叫进来你们对质一下,若是没事,就不用到衙门走一遭了。”

我还是不慌不忙地悠悠说着,那婆子却真的被吓住了,忙使劲磕了几个头道:“奶奶,我都说,那昆仑玉器是我偷出去的,我也是一时糊涂,奶奶可怜我一个寡妇家,又有好几个小孩子,家里实在揭不开锅,我也是没法子,才做出了这样的事,奶奶念在我也在府里忠心耿耿伺候了十多年了,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马上去把玉器赎回来,不管怎么着,都一定交回。”

我看看旁边那个婆子,道:“这才算说了一句实话,只是还没全说吧。你们这样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里面的内情,别以为太太和我都不知道,只不过太太一向事多,又是体恤你们,慈悲心肠,没空儿发落你们罢了。我既然奉命协理家事,今天又是要给抚远将军府送礼,就不得不受累处理清楚。以前时间太久的,自然追不回来了,我也就只好这样了,不过最近一个月的,宏昌典当行可都是有账目可查,我心里清清楚楚,一会所有人都要传进来,把咱们府里这段时间打的和那里当的一一对照,都要教他们赔出来,这也不光是你一个人,就说这位孙妈妈吧,那天不是还失手打了一个宋代的人物花鸟瓷器吗?孙妈妈,你说是吧?”

那孙婆子一听,顿时也慌了神,知道事情已发,忙也不迭地磕头道:“奶奶明鉴,我虽然在这玉器房时间长了,可真的是只拿过这一次啊,奶奶放心,我这就赎出来,立即归还。”

我微笑道:“这才像句正经话,不然有什么好处,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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