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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說：長壽鎮人所有的記憶，我都知道!我不知道那老頭是不是空空道人，但是，我聽到了呼延納找到他的時候，他唱的那首歌……來也空空，去也空空，手也空空，頭也空空。

&ldo;是他嗎?&rdo;我吸了一口涼氣，按照奶的說法……那人，絕對不是善類。

奶說：我其實不太清楚，但看你們這麼描述，估計就是他了。

大金牙一腳蹬翻了一個柜子：肯定是他，不然誰沒事唱那個空空歌?

這時候，大金牙的背包裡面，傳來了希無的聲音：我知道空空道人對於生命，有獨特的領悟，但我也知道，空空道人也不是什麼隱士高人，名聲很壞。

既然大蛇希無都說話了，那空空道人‐‐人品敗壞的印象，就沒得跑了。

確定空空道人就是害死了感嘆號老舅一家的人後，感嘆號抱著他老舅的屍體就哭：老舅、舅娘，你們都死的好慘啊，更慘的是，我幫你們報不了仇，要說那空空道人，我去報警吧，沒用，我幫你們找到他弄死他吧，我也沒那個本事，對不住啊，老舅舅媽。

我一把揪起了感嘆號：說啥屁話呢，我告訴你，我們要找空空道人，不但要把他們給抓回來復活大蛇希無，我還要把他摁在你舅媽和老舅的靈堂面前磕頭，奶奶個熊的。

感嘆號盯著我，說：空空道人……那不是一般人。

&ldo;廢話，要是一般人，我還懶得動他呢。&rdo;我揪住了感嘆號，說。

大金牙一旁說道：巨頭，你就別擔心了……我們幾個，前段時間還跟獠牙幹了一架呢，要不是小李爺說咱們下手別太狠，能全殲了獠牙。

感嘆號也是個消息靈通的人，一聽我們的話，立馬反應過來了：獠牙，是中國最強的特種部隊?

&ldo;那必須的。&rdo;風影也說：空空道人，他算個毛，放心吧，小事。

感嘆號聽說我們要幫他出頭，也不哭，也不鬧，就說：那一切都拜託二位爺了!如果真能辦到，我感嘆號這輩子都記住各位的恩情。

&ldo;等等……先別說這話。&rdo;我伸手擋住了感嘆號的話，指著旁邊的牆壁上：那裡有不對勁的地方。

我走到了牆的前面，摸了摸上面的痕跡，說：這是牙印。

&ldo;空空道人屬狗的，還用壓印?&rdo;大金牙問我。

我搖搖頭，說：不好說，真的不好說……這好像是打鬥過的痕跡。

&ldo;那不廢話?&rdo;大金牙指著床上的三具屍體說：人都那樣了，肯定反抗過。

我都不想搭理大金牙，我問祁濤：濤子，你對付平常人，弄死他們之前，他們能反抗嗎?

&ldo;他們要是能反抗，我祁濤不白練了鬼骨?&rdo;祁濤冷笑連連。

祁濤別說對付幾個普通人了，就算對付獠牙，那也是收割機器，一擊致命，那些特種兵都反應不過來。

我點頭，說：這就對了，這牙齒印記，不會是他們留下來的……我想……很可能另有其人!

&ldo;這事，說不好是不是空空道人幹的。&rdo;我又問奶：乾隆年間，那空空道人已經一百二十歲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確定他能活那麼久?

奶還沒說話呢，希無的聲音再次從大金牙的背包裡面傳了出來，他說：空空道人對生命很有研究，沒人知道他活了多久，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