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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江湖之时更加自在,没有早晚课不说,想做什么便去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便也不用去做。也不必再守着全真教的那许多清规戒律,周围也没什么别的全真教弟子注意他的一举一动。所以脱离全真教,实也是必然,并非全然是为了李莫愁,是他自己做为一个现代人,首先就忍受不了这种长时间守着清规戒律、凡事都要被约束的生活。

做罢了晚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