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4页)

代更替。”

他的指沿着卦盘一一掠过,侧过头看向一旁的老者,“紫微星属土,乃南北斗中天之帝王星,如今紫微星从东边而起,南斗的第六星北斗第七星破军渐起,看来燕国要变天了。”

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他声音淡淡继续道:“一月前占星官将此天象上奏给了燕帝,居心叵测的左丞相借刀杀人,买通了占星官告之燕帝国有厄运,右丞相家中七杀破军齐齐入命主,紫微星若是没了破军星与七杀相助必败,要化解此天象的唯一方法便是用右丞相全家的命相抵。燕帝竟然听信了如此可笑的谗言,立即下了一道秘诏,右丞相一家七十三口一夜之间全数被谋害。

燕帝对百姓外传右丞相家一家七十三口皆因感染恶疾病忙,封为忠烈世家,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改变燕国的命运改变自己的命运,可笑之极。”

老者眉微微蹙起,沉声道:“篁儿,你的心乱了。”

白衣公子浅浅一笑,温和尽敛,眉间露出一片锋利,“师傅,非也,此心从未静过,又何来乱之说,它一直是它,我一直也是我。”

“哎哎哎,你看你现在越来越能说会道了,连我这个师傅都比不过你了,看来是时候该放你出庄殃及他人去了。”老者满意地捋了捋白须,眼角眉梢都透着对这个徒弟的喜爱,眼看着八年一晃而过,她竟是出落得越发清秀,越发像极了那个人。

“你倒是说说看,若依你,你该如何化解这天象?”老者再次看向天际,不由内心一阵感慨。

“国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但若是徒儿,我不会命人去改变天命。命由人生,一个人的命的变数离不开自身。若是徒儿,必然先从改善自身而起,做到尊五美屏四恶。惠而不劳,劳而不怨,欲而不贪,泰而不骄,威而不猛。四恶则是不教而杀谓之虐,不戒视成谓之暴,慢令致期谓之贼,犹之与人也,出纳之吝,谓之有司。”

“我认为最关键的再民心。古书上皆有云凡是治国之道,离不开百姓,首先要使百姓富裕起来,百姓贫困暴动多难以统治,民富则少乱,国不治而安。国法宽松,百姓富裕起来自然容易些,百姓富裕平安自然拥戴君主,愿意服从国家的统治,杜绝暴动挑拨。如此一来,即使有能力匹敌君主之帝星出现,百姓也会因为厌倦战乱,感恩君主的仁慈而自动为国而战,一国人心如此凝聚,加之兵法训练有素,又有什么势力可以瓦解这个国家,所谓的天命自然也会改变。”

“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徒弟,看来篁儿已经超过师傅了,这五年你没有虚度,若是以你现金的才智能力足以成大事。”老者连连称赞,眉梢上挑,满脸喜色。

“师公,你再考师叔,今天的晚饭你们可就赶不上了。”甜美的女声从林后想起,竹林深处渐渐现出一耀如春花的少女,不过是十四五岁已是生得花容月貌,上身一件鹅黄色系结短衫,衫上隐隐浮现白色的刺绣梨花,下着鱼尾长裙,腰际挂着一对银色的铃铛,每走一步叮咚作响,清脆悦耳,更衬出她娇俏可人。她吐了吐舌,走到二人之中不满意对着白老头道,“师公,你那些奇怪的问题留到明日再问吧,师叔身子弱,万一饿上一顿,心疾病发怎么办,到时候师公你又要红着眼遭到师傅的一番唠叨了。”

白老头瞪大了双眼,嘴角挽起调侃笑,“我说佟月你整日师叔师叔的跟在篁儿身后,你师傅看了心都寒了,我看篁儿一病,该红着眼哭鼻子的是你这小丫头才对吧?上一回,篁儿不过是感染风寒,也不知是谁急得坐立不安,梨花带雨。”

“才没有呢。”佟月跺了跺脚,脸上浮上一抹红,语气娇羞,“师公你要是再胡说,我就再也不做叫烧鸡给您老人家了。”

白老头一听,立即软下脸来,笑眯眯地蹭了蹭佟月的肩,“万万不可啊,你看你师叔也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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