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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考慮到人的靈魂和時間的重要性,我雖然為了這個實驗占去了我很短的一些時間,不,一部分也因為它的時間非常短暫,我就確信我今年的收成比康科德任
第二年,我就幹得更好了,因為我把總需要量的全部土地統統種上了,只不過一英畝的三分之一,從這兩年的經驗中,我發現了我沒有給那些農業巨著嚇倒,包括亞瑟&iddot;揚的著作在內。我發現一個人如果要簡單地生活,只吃他自己收穫的糧食,而且並不耕種得超過他的需要,也不無饜足地交換更奢侈、更昂貴的物品,那末他只要耕幾平方杆的地就夠了:用鏟子比用牛耕又便宜得多;每次可更換一塊新地,以免給舊地不斷地施肥,而一切農場上的必要勞動,只要他夏天有空閒的時候略略做一做就夠了;這樣他就不會像日前的人們那樣去和一頭牛,或馬,或母牛,或豬玀,捆綁在一起。在這一點上,我希望大公無私他說話,作為一個對目前社會經濟措施的成敗都不關心的人。我比康科德的任何一個農夫都更具獨立性,因為我沒有拋錨固定在一座房屋或一個農場上,我能隨我自己的意向行事,那意向是每一剎那都變化多端的。況且我的光景已經比他們的好了許多,如果我的房子燒掉了,或者我歉收了,我還能跟以前一樣地過得很好。
經濟篇(四)
我常想,不是人在放牛,簡直是牛在牧人,而人放牛是更自由的。人與牛是在交換勞動,如果我們考慮的只是必須勞動的話,那末看來牛要占便宜得多,它們的農場也大得多。人擔任的一部分交換勞動便是割上六個星期的干糙,這可不是兒戲呢。自然沒有一個在各方面的生活都很簡單的國土,就是說,沒有一個哲學家的國土,是願意犯這種重大錯誤來叫畜生勞動的。確實世上從未有過,將來也未見得會有那麼個哲學家的國土,就是有了,我也不敢說它一定是美滿的。然而我絕對不願意去馴一匹馬或一頭牛,束縛了它,叫它替我做任何它能做的工作,只因為我怕自己變成了馬夫或牛倌;如果說這樣做了,社會就得益非淺,那未難道能夠肯定一個人的盈利就不是另一個人的損失,難道能夠肯定馬房裡的馬夫跟他的主人是同樣地滿足的嗎?就算有些公共的工作沒有牛馬的幫助是建立不起來的,而且就讓人類來和牛馬一起分享這種光榮;是否能推理說,那樣的話,他就不可能用更加對得起自己的方式來完成這種工作了呢?當人們利用了牛馬幫助,開始做了許多不僅是不需要的和藝術的,而且還是奢侈的和無用的工作,這就不可避免的要有少數人得和牛馬做交換工作,換句話說,這些人便成了最強者的奴隸。所以,人不僅為他內心的獸性而工作,而且,這像是一個象徵,他還為他身外的牲畜而勞動。雖然我們已經有了許多磚瓦或石頭砌造的屋子,一個農夫的殷實與否,還得看看他的獸廄在什麼程度上蓋過了他的住屋。據說城市裡有最大的房屋,供給這兒的耕牛、奶牛和馬匹居住;公共大廈這一方面毫不落後;可是在這個縣裡,可供言論自由與信仰自由用的大廳反倒很少呢。國家不應該用高樓大廈來給它們自己樹立起紀念碑,為什麼不用抽象的思維力來紀念呢?東方的全部廢墟,也決不比一卷《對話錄》更可讚嘆!高塔與寺院是帝王的糜侈。一個單純而獨立的心智決不會聽從帝王的吩咐去干苦活的。天才決不是任何帝王的侍從,金子銀子和大理石也無法使他們留芳百世,它們最多只能保留極細微的一部分。請告訴我,錘打這麼多石頭,要達到什麼目的呢?當我在阿卡狄亞的時候,我沒有看到任何人雕琢大理石。許多國家沉迷在瘋狂的野心中,要想靠留下多少雕琢過的石頭來使它們自己永垂不朽。如果他們用同樣的勞力來琢鑿自己的風度,那會怎麼樣呢?一件有理性的事情,要比矗立一個高得碰到月球的紀念碑還更加值得留傳。我更喜歡讓石頭放在它們原來的地方。像底比斯那樣的宏偉是庸俗的。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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