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頁 (第1/2页)
當然也有規矩,這幫紈絝們押賭注,賭贏了,賭注分他一半,賭輸了,他就不要銀子了。
秦桓倒不是沒身份,安國公府雖然沒落了,但還是夠得上高門府邸的邊,至少安國公的爵位還在,他是沒銀子,所以,做紈絝一年來,都蹭宴輕包房。
宴輕到時,秦桓早已到了。
秦桓見了宴輕,想起了那一日在山珍海味閣他喝的人事不省,眾人打過招呼後,他湊近宴輕,壓低聲音,「宴兄,那一日,我沒跟你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吧?」
他怕自己的嘴沒把門,惹了宴輕不快,那就在京城的紈絝圈子裡混不下去了。
宴輕想起他那一日吐槽未婚妻的那些話,很是一言難盡,好歹把持住了眼神,沒對他露出什麼憐憫可憐來,只拍拍他肩膀,很肯定地說,「沒有。」
秦桓放心了。
程初去各大賭坊的場子裡轉了一圈,回來後對宴輕問,「宴兄,你這個月押誰家的暗注?」
宴輕不看他,「押誰家也不告訴你。」
程初知道從宴輕的嘴裡撬不出來,他眼珠一轉,「宴兄,今日的斗會,有一個彩頭,是往日裡都沒有的,你猜是什麼?」
「我猜出來,你給我銀子?」宴輕問。
程初:「……」
他懷疑地看著宴輕,「宴兄,你最近是不是缺銀子?」
「嗯。」
程初又樂了,「要不要我借你點兒?」
「不用。」宴輕很欠扁地說,「我喜歡從你手裡賺錢,不喜歡借。」
程初被噎的轉過身,不想說話了。
秦桓來的早,自然知道程初說的從來沒有過的彩頭是什麼,「我知道程兄說的是什麼,胭脂樓新得了一名芍藥姑娘,據說國色天香,今日胭脂樓與狀元樓合作,將芍藥姑娘作為彩頭,誰贏了彩頭,可得芍藥姑娘的初夜。」
程初轉頭瞪了秦桓一眼,「就你嘴快。」
秦桓不怕程初,「反正宴兄早晚也會知道,就算不知道,也能猜得到,外面胭脂樓已掛出了牌子,那麼大的牌子,又不是眼瞎看不到。往日可都是沒有的。」
程初沒了話。
宴輕不感興趣,「胭脂樓快要倒閉了?做什麼妖?我若是贏了彩頭,還得伺候一個女人不成?」
程初無語,「宴兄,那美人我見了,真真是國色天香啊!」
宴輕看他,「你喜歡?」
程初嘿嘿一樂,「美人誰不喜歡?」
宴輕道,「那行,若我贏了賭注,你拿銀子買她,我就給你了。」
程初:「……」
還是要從他手裡賺銀子!
第28章 暗注
斗會開始,八方賭坊掌柜的悄悄派人去了凌家,給凌畫送了一個消息。
琉璃得到消息後,震驚了,立即去找凌畫,「小姐,宴小侯爺在咱們八方賭坊押了五十萬兩銀子的暗注。」
凌畫正在讀涼州總兵周武的書信,正讀了一半,聞言抬起頭。
「五十萬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宴小侯爺這一次下的暗注忒大,八方賭坊的掌柜的來問問您的意思。」
「他往日下多少?」凌畫問。
「最多下過二十萬兩。下在咱們八方賭坊的對家月來賭坊。」
「那日是贏了,還是賠了?」
「他贏了,賭坊賠了,暗注不同於明注,不是一賠一,是一賠三的賠率。月來賭坊賠給他六十萬兩銀子,好幾個月沒緩過勁兒來。」
凌畫「呵」地一笑,「他幹什麼,都是以十萬為起步的嗎?」
琉璃:「……大約是吧!」
賣棲雲山的賞花令,就是十萬兩銀子,這若是拿出去,夠普通老百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