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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畫從來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對自己有益處的人。
所以,凌畫也斟酌了一下,婉轉地說,「我救二殿下,不是如今才投靠二殿下,是當年二殿下對我有救命之恩。」
張老夫人一愣。
凌畫簡略說了當年蕭枕救她,當然十分之簡略,一兩句話的事兒,內情如何,一概沒提。
張老夫人畢竟活了一輩子,哪怕隻言片語,她也能囫圇猜測個大概,既然有這個內情,那麼,便不是如今才投靠了,便是早就扶持了。
張老夫人懂了,直接說,「太子勢大,還有溫家,不說幽州的溫啟良,只說如今在京城的溫行之,似乎也很是受陛下器重,二殿下劫殺案,他可查出眉目了?」
凌畫搖頭,「二殿下被劫殺是在障毒林,距離京城遠在千里,沒那麼好查的。」
即便好查,溫行之也不會多快的查出來,畢竟,誰也沒有他更清楚,蕭枕從障毒林被人截殺失蹤是怎麼回事兒,陛下將此案交給他,才真是讓他棘手。
也正因為這個,他最近才沒找她麻煩,當然,他那個人,也不會放棄找她麻煩就是了。
張老夫人頷首,說出提起這個話題的目的,「馬上就要科考了,你知道,張家一直是武將門第,老身久病纏身,多年來,不甚清楚朝中形勢,如今更是分不清什麼局勢,如今老身唯一的孫子從文,他將來入朝,老身生怕他行差就錯,很是憂心,所以,想對你詢問一二,你可有什麼意見?」
凌畫雖然想把張樂雪娶給她四哥,但是也沒把握將張家拉入蕭枕陣營,但如今聽張老夫人這個話,她是想通過張炎亭站隊?既然如此,這事兒便好說了。
凌畫在心中打了個思量,張炎亭的才華自是不必說的,品行應該也沒差,但為人處世是否圓滑機敏,是否適合入朝,是適合留在京城的官場,還是適合外放,亦或者適合衝鋒陷陣,還是保守成規,還需要深入了解。
第404章 站隊
張家的門楣,無疑是一把好刀,張炎亭更是刀尖上最鋒利的那一寸,但這把好刀若是扶持蕭枕,適合用在哪裡,自然需要斟酌謹慎安排。
所以,凌畫思忖一番後,對張老夫人道,「老夫人既然問我意見,我也有一句腹誹之言說與老夫人聽。二殿下的德行修養,仁心之善,強過太子殿下百倍。所以,若是老夫人有意張公子入朝後扶持二殿下,那我自會與二殿下商議,將張公子推到適合他的位置。只不過老夫人知道,爭那個位置,腥風血雨,自不必說,張家一旦站隊,便是一條道走到黑了。」
張老夫人點頭,「老身知道。」
張老夫人自然不是今日心血來潮才與凌畫說這個話,她也是自蕭枕被大內侍衛帶回京重傷,凌畫進獻了曾大夫的消息一出後,才通過曾大夫嗅到了凌畫與蕭枕不同尋常的關係,只不過那時,她還沒有這個心思,有心思的人,是張炎亭。
張家已沉寂多年,張炎亭是張家唯一嫡孫,棄張家武將門第,通過科舉從文,可以說,若沒有外力藉助,他哪怕金榜題名,憑一人一己之力,也很難將來官居高位,即便能夠官居高位,那也需要一個台階一個台階往上熬許多年。
陛下雖然破格提拔人才,但那也是需要風雲際會的機遇,後梁很難再出現一個沈怡安與許子舟。
沈怡安與許子舟兩個人是如何在朝堂站穩腳跟的,別人可能不知道,但張炎亭卻知道。張炎亭當年無意撞到過沈怡安與許子舟同凌雲深與凌雲揚相交。不止如此,他還深入地研究了二人立於朝堂的升官之路,入朝三年,最年輕的大理寺少卿沈怡安,或許明年,大理寺卿騰位置,便會是最年輕的大理寺卿,與最年輕的京兆尹府尹許子舟,他們二人每往上邁一個台階,都離不開一個人。
那個人就是凌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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