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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裡有些煩躁的惱火,想著真該讓朝中那些不待見她的文武百官來江南漕運看看,也該讓蕭澤那個王八蛋看看,她一個女子,肩負著漕運這麼大的攤子,而東宮太子卻為一己私利做害民之事,那些拿著朝廷俸祿只會彈劾這個看不順眼那個在官場上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的沒什麼作為的朝臣們,比她清閒一百倍。
他想著陛下還算英明,三年前就知道江南漕運依靠不了那些只會嘴上功夫的朝臣,所以不拘一格破格提拔選了她,這三年來,她雖厲害囂張,但陛下也算是縱容著,多少倒是值得一些。
凌畫畢竟是肉體凡胎,連軸轉幾日,實在是太累了,所以,馬車回到總督府後,她依舊睡的沉。
宴輕喊了兩聲,沒喊醒她,擰著眉頭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心煩氣躁地伸手,將她抱下了馬車。抱起她那一刻,宴輕想著,這才多久,似乎更輕的沒分量了。
雲落默默地跟在宴輕身後,想著小侯爺不知是什麼心裡,他從來就沒見過像他這樣彆扭的人,對主子的態度也真是擰巴奇怪極了,讓他有時候想敲開他的腦袋看看裡面都在想什麼。
早先還老死不想見,這時候又抱上人了。
林飛遠昨夜醉了個人事不省,宴輕離開後,王六沒敢將林飛遠留在那艘畫舫里,那畢竟是主子的專屬畫舫,他讓人扛了林飛遠,送回了他自己的那艘船上。
林飛遠昨夜沒回府,直接歇在了船上。
他宿醉一夜,晌午才醒來,揉著宿醉後的額頭,依稀想起昨天夜裡發生的事兒,揉額頭的手頓住,問身邊人,「宴輕呢?」
「宴小侯爺昨夜就回總督府了。」身邊的人小聲說,「不過,昨夜宴小侯爺回府的路上,遇到了大批的殺手刺殺,惡戰了一個多時辰。」
林飛遠驚了,「他沒事兒吧?」
雖然他討厭宴輕,但還是不希望他出事兒的。
身邊的人搖頭,「宴小侯爺沒事兒,他帶著的護衛折了二十多人,雲落公子受了輕傷,端陽公子受的傷重些。」
林飛遠鬆了一口氣,宴輕沒事兒就好,他站起身,驚訝,「什麼人這麼厲害?連雲落都受傷了?是東宮派人的頭部暗衛?」
身邊人搖頭,「掌舵使在查那批人的來歷,如今還沒查出來。據說不像是東宮派來的人,也不像是幽州溫家派的人,很像是江湖上的殺手門派,但到底是什麼殺手門派,卻是第一次見到這批人,以前沒出現過。」
林飛遠眉頭打成結,「江湖上的殺手門派?什麼路數?憑空冒出來的?」
身邊人點頭,「腳底板刻著一枚竹葉,沒聽說過哪個江湖殺手門派是這個印記。」
林飛遠也沒聽說過江湖哪個殺手門派有這個印記,他抓抓頭,「讓人弄水來,我要沐浴。」
身邊人趕緊吩咐了下去。
林飛遠沐浴後,出了船艙,琢磨了一下,覺得宴輕哪怕沒受傷,昨天大批殺手刺殺他應該也會受到驚嚇,也許還留下了陰影,以後沒準連夜路都不敢走了,短時間內連門都不敢出了。他覺得他應該去看看他,如果有可能的話,他可以嘲笑他一番膽子小,然後再寬慰他一番。
畢竟,他是京城端敬候府嬌貴的天之驕子小侯爺,估計沒見過這麼大的血腥,而他就不同了,他這三年來,東宮知道他在給凌畫做事,自然是想剷除他們這些得力助手,遭遇了東宮不少次的刺殺,他都習慣了,一點都不怕了,膽子都大了。
他這麼想著,便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打算去總督府看宴輕。
王六從船艙里出來,見到林飛遠,拱了拱手,「林公子,您醒了?昨夜歇的可還好?」
林飛遠想說一點兒都不好,如今頭還疼著呢,但這樣說覺得自己太沒面子了,便點點頭,「歇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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