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4頁 (第1/2页)
「好啊。」凌畫點頭,「當年你那一曲《東風引》,確實讓我驚艷。」
十三娘抿著嘴笑,「自從當年掌舵使聽過那一曲《東風引》,後來我再沒給別人彈過。三年已過,怕是已經生疏極了,若是彈奏的不好,掌舵使可要勿怪。」
凌畫笑著搖頭,「不怪。」
十三娘淨了手,坐在琴案前,試了幾個音符,很快就找到了手感,一縷琴音從她指尖飄出來,分外的流暢好聽。
凌畫聽著正是當年她聽過的那一曲《東風引》,著實是好琴技。
當年聽完了《東風引》,她拔下了頭上一支髮釵,送給了十三娘,那支髮釵是她名下的寶珍閣新出的珍品,只出了一支,她剛簪到頭髮上,便來了胭脂樓慕名聽曲子,聽著覺得好,便將那支髮釵送給了十三娘。
如今,三年已過,十三娘頭上簪著的正是她送的那支髮釵。
凌畫不知她是真喜歡這支髮釵,還是她來了才故意拿出來佩戴,總之這支髮釵如今好模好樣地簪在十三娘的髮髻上,很是醒目生輝。
彩兒帶著人悄悄進來,將上好的飯菜和好酒放在了桌案上,又規矩地帶著人退了下去,全程沒弄出響動打擾正在彈琴的十三娘和聽著琴曲十分入迷的凌畫。
一曲《東風引》彈完,十三娘額頭已顯出細微的汗珠。
凌畫笑著說,「十三娘看來並未生疏,這曲子還是如當年一樣好聽。」
十三娘笑意盈盈,「掌舵使過獎了,我因緊張,怕達不到三年前的效果,瞧瞧我都出汗了呢。」
她掏出帕子擦了擦額頭,溫聲笑語,「掌舵使沒聽出我彈錯了一個音,我卻著實汗顏。」
凌畫笑,「我沒聽出來。就算聽出來有什麼打緊?十三娘是過於精益求精了。」
她笑著對她招手,「過來喝酒。」
十三娘點點頭,走過來凌畫面前坐下,玉手執起酒壺,為凌畫、望書、她,每個人斟了酒。
第557章 在學
宴輕與崔言書是未時三刻到的兵營,申時一刻左右吃上的飯菜喝上的酒,酉時一刻,不過一個時辰,便將程舵主和朱舵主給喝倒了,兩個老頭被喝趴在了桌子上。
宴輕也才喝了個五分醉,看著面前倒在桌子上的兩人感慨地說,「綠林好漢不行啊,浪得虛名吧?」
崔言書今日沒怎么喝酒,他是帶著目的而來,今日坐在宴輕身邊,就是宴輕的陪客,所以,他也就意思意思地喝了兩杯,自然是一點兒也沒醉,全程看著宴輕是怎麼跟程舵主和朱舵主喝酒的,他也算是見識了他喝酒的本事。
程舵主和朱舵主的酒量,其實還是很好的,至少比他要能喝得下烈酒,但是誰讓跟他們喝酒的人是宴輕呢?他們遇到了宴輕,再烈的酒,到了他面前,也不算什麼。
他有千杯不醉的酒量真不是虛的,也怪不得能坐著不腰疼地鄙視別人浪得虛名。
尤其是他最絕的,是不止能喝酒,且還很會喝酒。喝酒划拳,各種酒桌上的規矩,他學的比老江湖還要老道幾分,程舵主和朱舵主被他一直牽著鼻子走,結果就是,他總贏,他們倆總輸,若不是他主動喝些,今兒這幾壇酒都得進程舵主和朱舵主的肚子裡,就憑他這個酒桌上也會玩的花樣,人又聰明又厲害,只贏不輸,今兒他壓根喝不到酒。
崔言書心想著,那日宴輕與他們喝酒,還真是手下留情了,和和氣氣地跟他們喝酒,一點兒也沒欺負人,真是他們的幸運。他不是人起來,欺負人的話,真是不動刀不動槍,就能讓人趴下。
他佩服至極,暗暗想著,以後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宴輕。林飛遠如今在宴輕面前幾乎變成了悶嘴葫蘆,跟最開始林飛遠第一次和宴輕打照面本是找茬去的西河碼頭卻不想自己反被在酒桌上收拾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