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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哥哥在你心裡這麼重要了啊。」宴輕語聲輕輕,含著愉悅的笑意,如羽毛划過。

凌畫聽出他話里的揶揄,不好意思地嘟囔,「本來也不是我家的江山。」

若是她家的江山,她姓蕭,還真不敢說這話。

宴輕笑出聲,「行。」

他湊過唇,親吻凌畫唇角,蜻蜓點水,「江山不是你家的,但我是你家的,所以,我在你心裡占據第一的位置,也沒有什麼不對。」

「嗯。」凌畫被他親的心動,與那日迅猛如雷擂鼓咚咚的心跳不同,今日是輕輕的細微的緩緩的但又不容忽視的跳動,話語也悅耳動聽,讓她發自內心的開心。

宴輕克制著,輕輕放開她些,似乎又不捨得,便放下了她的手,扣著她的腰,將她的頭按在他的懷裡,抱著她,語氣是一派輕鬆自然,「本來我早就想說了,但你心裡放著蕭枕那東西在第一位,我還等的挺著急。」

凌畫眨眨眼睛,勉強算是相信了他口中所說的等的挺著急,沒反駁。

第869章 原來

宴輕拉著凌畫坐下,撥了撥燈芯,看著燈燭爆出燈花,他對凌畫揚唇一笑。

凌畫捂著心口,想說他這樣犯規,但不可否認,她喜歡看他這樣笑,捨不得說他。

宴輕放下撥動燈芯的銀簽,對他笑意溫柔繾綣,「畫畫,沏一壺茶吧,就如那一日我找上八方賭坊,你給我沏了一個時辰的茶,沏出了各種花樣,讓我看的目瞪口呆的那種。」

凌畫覺得有人溫柔起來真是受不了,宴輕從始至終都有本事對她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她忍不住回以一笑,別說沏茶,就是上刀山,下油鍋,都能立馬答應他。

於是,凌畫喊了人,送了茶葉進來,擺在桌子上,回憶著當初第一次給宴輕沏茶時,一壺茶到最後一壺茶的順序,反正今夜夜很長,有的是時間,她想聽聽宴輕《推背圖》下的故事。

宴輕忽然問:「你當初為何把我最愛的茶……」

「釣你上鉤啊。」

宴輕沉默。

凌畫笑問:「怎麼了?兵法有雲,誘敵之法甚多,最妙之法,不在疑似之間,而在類同,以固其惑。哥哥愛茶,最愛玉茗香,我用對了法子不是嗎?」

宴輕揉揉鼻子,忽然又笑了,抬眼看她,問出了一句讓凌畫目瞪口呆的話,「那一日,驕陽烈日,你前往棲雲山,途經獵場,後來就沒想過,大熱的天,我打什麼獵啊?」

凌畫:「……」

她還真沒想過!

她一時間大腦不夠運轉,沏茶的手頓住,抬眼看著宴輕,好半天沒反應過來。

宴輕身子向後一仰,靠著椅背,懶懶散散地輕嘆一聲,「你一心算計我,怎麼就聰明反被聰明誤了呢?琉璃那丫頭也笨,滿京城的消息,她都知道,也跟著端陽套了無數的話,她怎麼就沒問問端陽,我為什麼從來不喜歡在烈日下狩獵呢。」

凌畫:「……」

她張了張嘴,半個字也沒吐出來。

宴輕看著她的樣子,好好地欣賞了片刻,才又傾身,手指關節敲了敲她腦門,笑著說:「我喜歡吃最新鮮的鹿肉,每次狩獵出來,都要迫不及待先讓廚房或者酒樓做了吃到嘴裡,哪有功夫沐浴?所以,每逢春夏秋那三季,我便不喜歡頂著烈日去狩獵,免得出一身汗難受死個人。」

他敲完了人,撤回手,又重新懶散地靠著椅子,「那一日,我是特意召集了兄弟們,去棲雲山腳下打獵。不過那一日,不是想獵鹿肉吃,而是想守株待兔。」

凌畫傻傻地看著他,結巴地問:「誰、誰是兔?」

宴輕對她燦然而笑,「你啊。」

凌畫的大腦暈了暈,她放下茶壺,扶住額頭,「你、你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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