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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6章 背著
宴輕攬著凌畫,躲在濃茂的林間樹上,透過林木空隙,看到杜唯帶了一千多官兵來,將望書、琉璃、雲落、端陽強行帶走了。
凌畫心裡也快罵娘了,她仔細回想了一番,從昨兒晚上進入江陽城,直接去了名望樓後院,今兒一早離開,並沒有做任何不妥的事兒,那麼杜唯為什麼帶著人追出來?
這杜唯是什麼毛病?難道來往江陽城的陌生人,無論你如何模樣,改頭換面,都要被他強行扣押?無論男女,人都出了城,還要帶著官兵追回去?
她問宴輕,「哥哥,你能聽清他們說什麼嗎?」
宴輕自然聽得清,他耳目靈敏,這麼遠的距離,聽的雖然不是十分真切,但也能聽個大概,於是跟凌畫壓低聲音說了一遍。
凌畫鬆了一口氣,「跟我猜測的差不多,看來他不是因為我們哪裡做的不妥暴露了,而是出現在江陽城的人,他都要查一遍,進城的人可能不管,但只要出城,就要查個清楚。」
昨兒,他們進城時已入夜,城門口盤查的不嚴,她還以為這江陽城與普通城池差不多,無需太過謹慎,但因她出門在外,是個謹慎的性子,還是讓眾人都遮掩了一番,頂著夜色入了城。
直到進了名望樓,都沒遭受到為難,她以為今日也會平安無事。
可見,她小看了杜唯。
宴輕覺得新鮮了,笑著說,「那個討厭的人,就是杜唯?」
凌畫仔細辨認了一番,離得遠,她沒有宴輕目力好,看不太清,只能大概看一個模樣輪廓,「我只記得他年少時的模樣,如今與當年,他的變化太大,我不太認得出來,應該就是他吧?」
當年,那個少年離京時,眉眼倨傲不服氣,如今周身病懨懨的,趴在馬背上吃藥,看起來身體很不好,誠如琉璃所說,是個病秧子。
他的病是如何落下的,應該與當年那匪徒之首沒殺他,卻餵了他一顆藥丸有關。
「怎麼辦?人都被他給劫走了,我們是回去救他們,還是如何?」宴輕頗有意思地說,「你看,他吩咐人來搜山了,看來是想找我們兩個。」
凌畫思忖片刻,對宴輕問,「哥哥,若是我們去涼州不帶他們的話,你能保護的了我嗎?」
宴輕笑,「那要看幽州那一關好不好過,涼州總兵周武上不上道了。」
凌畫認真地說,「我還是挺相信你的。況且,還有暗衛跟著,少了他們幾人,也不是十分影響。」
「那我們直接走?」宴輕挑眉,「不救他們了?」
「嗯。不救他們了。」凌畫當即做了決定,「看這個情形,我們若是回去救,正好落入杜唯的圈套,事情鬧大,於我們不利。到了下一個城池,我讓暗樁聯繫江陽城裡的暗樁,給他們遞個消息,杜唯若是不放人,讓他們安心待著,杜唯若是真為難他們,危及生命,讓他們再殺了杜唯調動江陽城一切勢力自救。」
宴輕點頭,「行,聽你的,那我們走?」
「走吧!」凌畫很果斷。
於是,宴輕攬著凌畫,足尖踏著樹梢,蜻蜓點水般掠過,沒多大一會兒,從這座山頭,便去了前方的山頭,沒在山尖上多停留,便一路向前,小半個時辰,便安全跳出了江陽城官兵搜查的範圍。
宴輕足尖落地,鬆開凌畫,面色如常,不帶氣虛氣喘。
凌畫佩服,「哥哥,你好厲害啊。」
宴輕哼了一聲,「當年我習武時,師傅讓我負重踏牆走十里,一早一晚要走一個來回,規定三炷香。已多年沒練了,到底有些不行了。」
凌畫挽住他手臂,「反正我覺得很厲害,你這輕功,是不是也能做到踏水無痕啊?」
宴輕用扇子敲她發頂,「想什麼呢?江湖俠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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