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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慢這半日,便被不受風雪影響特殊訓練的凌畫放出的飛鷹追上了,不止如此,飛鷹還先一步到達了棲雲山。
棲雲山收到凌畫飛鷹傳送的消息後,當時正是子夜,一刻也沒敢耽擱,傾巢出動,打探溫家的加急文書是否已送進了京城,同時派人給二皇子府的蕭枕傳信。
半個時辰後,棲雲山的人打探清楚了,溫家的加急文書並沒有送到京城,這麼一來說明溫啟良受了重傷請求陛下派曾大夫前往幽州的加急文書還在路上,於是,齊齊出動,分了好幾波人,沿途攔截而去。
蕭枕得了消息後,同樣片刻沒耽誤,帶著人連夜出了城,與棲雲山的人一起,兵分幾路,攔截幽州放來京城的文書。
昨夜京城地界的雪十分之大,東宮沒有得到絲毫的消息,蕭澤新得了一個美人,那時正在暖融融的上好的金絲炭的烘烤下,在大床軟帳里摟著美人享受魚水之歡,人間極樂。
東宮的幕僚們也沒想到這樣的天氣里,除了天災雪災,能發生什麼大事兒,便也都沒有去冒著風雪登門叨擾太子殿下。
偌大的風雪之下,是可以將一切都掩蓋的。
棲雲山的人與二皇子府的人聯合出手,將幽州溫家送往京城的三撥人,分別攔截在了京城七十里外,一百里外,兩百地外。
凌畫信中說,不要手軟,該殺就殺。蕭枕這個時候自然也不會手軟,他的仁善和仁慈,並不對溫家和東宮有。
所以,三撥稟達聖聽的人馬紛紛折在了大雪的夜裡,就連血跡,都很快被大雪掩埋。
三封一模一樣的加急文書,都到了蕭枕的手裡,他在風雪的夜裡,就著罩燈看罷,然後冷笑一聲,說了句「竟然被她前去涼州路過幽州的路上知道了這件事兒,那就是溫啟良的死期到了,這偌大的雪天,說明他作惡多端,上天都不給他活路,就怨不得我了。」
他將三封信箋碾碎,成了粉末的信箋隨著風雪被颳走了,不見蹤影。
之後,他對棲雲山的人道了一聲「辛苦」,棲雲山的人對他拱了拱手,齊齊退回了棲雲山,大雪同樣很快就掩蓋了馬蹄與蹤跡,仿佛山上的人從來沒下山一般。
而蕭澤,在快天亮的時候,帶著人去了軍器所,他要做個樣子。
皇帝下了早朝後,聽說太后昨夜染了風寒,冒著風雪去看望太后。
太后的屋中滿是湯藥味,這樣寒冷的天氣,太后又染了風寒,自是沒法子開窗通風的。
孫嬤嬤在皇帝到長寧宮外時,攔了攔,「陛下,太后娘娘一早就交待了,說就是染了小小的風寒而已,並沒有什麼大事兒,太醫已給開了藥方子,喝了藥,您就別見了,免得過了病氣給您。」
皇帝擺手,「朕身體好的很,嬤嬤放心。朕陪母后說說話,朕已有多日沒陪母后說話了。」
孫嬤嬤見攔不住,只能請了皇帝進長寧宮。
太后半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被子,屋子裡暖融融的,雖然是染了風寒,但看起來精神倒也還好,見了皇帝後讓他坐遠些,對他嗔怪,「你啊,就是不聽話,哀家都跟你說了,哀家沒事兒,小小風寒而已,你非要進來做什麼?你是皇帝,是九五至尊,當該愛惜自己的身體。」
皇帝笑,「朕即便是皇帝,但也是母后的兒子,母后病了,兒子怎麼能不看望盡孝,朕掌管天下,更該做天下兒子的表率。」
太后被逗笑,「哀家說不過你。」
母子二人閒話半晌,太后忽然想起了蕭枕,對皇帝說,「蕭枕那孩子自從撿回一條命,雖然曾大夫說調理的好,對以後子嗣等都沒什麼大礙,但是哀家還是擔心,他這些日子整頓工部,又辦成了幾件大事兒,據說每日都忙到很晚,哀家看著他著實累的很,這樣的大雪,你不如給他放個假,讓他歇息幾日,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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