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 (第1/5页)
魏子强见这位李小姐油盐不进,以为她初来不知道魏府的靠山,便又恶狠狠的道:“咱们三小姐是京城庞左相之子的爱妾,你打了我们,左相怪罪下来,你们全部都要下牢狱!”
陆聪哈的怪笑一声,青篱瞪了他一眼,这人居然抢了她的台词。
青篱回头朝着魏子强,眉头微微一挑嗤笑道:“左相?!好大的官儿!可惜呀,你不是左相,更不是左相府的下人,也不是左相之子府中的下人,更不是左相之子爱妾身边的人。——你不过是左相的儿子的小妾的哥哥的家奴。”说到这里顿住了,朝着魏子强道:“我的意思你听明白了吗?不过是沾点亲带点故,就仗着左相的名头行这强霸田产之事,想来这位庞左相听到这样的事儿。也不会夸赞你们的。”
她身后几人忍着笑意望向魏子强一干人。魏子强恼羞成怒,一张脸憋成猪肝色。
张贵在一旁插话道:“还不说实话,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为何而来?”
魏子强见搬出庞左相的名头也不顶用,对方又有一个武艺高强的人在,心知自己今日讨不到好上。为今之计只有先回到府里,叫大少爷想想办法,他日定然将今日受的加倍讨还回来。
想到这里,便张了张嘴,可是嘴张几下,愣是没说出一个字来,饶是他这样的恶霸泼皮,亲口说出自己是来霸田产的话,也有些说不出口。吭吭吃吃的好一阵子,猛然一闭眼,大声道:“大少爷叫我们来筑一道墙,把地圈了,霸占李府的田产。”
陆聪一挑眉毛,扬声怪笑道:“本少侠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人把霸人田产的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自魏子强的话一出口,他身后跟着的一些喽啰便齐齐的低了头,因陆聪的话,这头低得愈发的低。
青离强忍住笑意,朝向李大郎道:“去附近的村子借了笔墨来。”无赖之所以称为无赖,并不是他们没有一点做人的良知,而是良知对于他们而言只是某一刹那的产物,就如现在这般。只要事情一过去,他们仍然会恢复无赖行径。此时他们即是认了,那就白纸黑字的写个明白。青篱知道,今日他们承认只是迫于眼前形势。回去之后定然会想法子再找她的麻烦。
李大郎一溜小跑儿的去了小李庄,那帮人灰头土脸的站着。青篱无事,信步在荒地行了几步,见荒地之中已然有不少小草冒了头,大多仍然是茅草。
过了不多时,李大郎手里拿着笔墨纸砚等物件儿行了过来,青篱刷刷刷的将事情经过写了一遍,又给众人念了一遍,朝向那些人道:“我这写的可属实?”
魏子强不情不愿的点点头。青篱将笔与那纸交给张贵,让那些人一个不拉的全部在上面画了押。
待这些人刚刚画完,远远的见朱县令一身常服,带着两个下人模样的人赶到,在他身后有两位身形高高的年轻男子并排而来,不紧不慢跟在离朱县令十四五步远的地方。
青篱眯起了眼睛,望向来人处。那两位男子她倒都见过,一位是立春那日见到的沈府三少爷沈墨非,另一位身形略瘦,身高与岳行文差不多,也是一身的白衣之人,是她初至长丰县时,立在客栈二楼往下看,在淇河桥头看到的那人。
待这三人走近,青篱才看清这沈墨非和另外年轻男子的容貌。若以季节相比。沈墨非给人的感觉是春风和醺的春季,五官虽不甚出采,却自有一股温和而超然的气质,与沈府的大地主名头甚不相配。而那白衣男子,则似凛冽阴沉的三九寒冬,狭长的眼睛射出犀利的光芒,身上仍然是带着她初见时的狠戾之气,让人不由心生惧意,想要离他远远的。
朱县令行到众人跟前儿,见魏子强等人鼻青脸肿满身的泥污狼狈不堪,知道这事儿已然了了。却仍然皱眉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青篱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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