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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後脖子上插了一針,注射了一些阻斷麻醉劑,然後往你的後脖子上灑了點豬血。」假吳邪給我點了支煙,「你就傻逼呵呵地以為自己脖子斷了。」我心說:媽的,這幫人心眼兒太壞了。「不過,我相信人到那個時候,是不會說謊的。而且在那種狀態下,你也不可能察覺出這是個局。」張海客拍了拍我,「你也別生氣。你看看這七個人頭,我們就是為了找你,找出這麼多的人來。在這三年時間裡,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到處都是你在活動。」「這是為什麼?」我看著他的臉。我可沒看到很多個我,我就看到這麼一個「我」。「因為你是唯一的一個了。」張海客說道,「也許你自己不知道,你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有可能救張家的人。」我心說:放你媽的狗屁,你們一個個都牛逼烘烘的,怎麼可能需要我去拯救?先來拯救拯救我的脖子吧,疼死我了。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裡,張海客把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全給我講了一遍。我迷迷糊糊地聽著,也聽了個八九不離十。當年,張家的主要勢力盤踞在東北一帶,已經延續了相當長的時間。這樣的家族其實控制著很多的歷史事件,包括中國歷史上很多張姓的名人,都屬於張家暗中「干涉」整個歷史的棋子。張家就像是一張無形的網,滲透在社會的所有關鍵節點上。他們看似沒有涉及任何政治,實際上卻牢牢地控制著一切。這樣一個家族,經歷了無數朝代,他們自己都無法理解,為什麼他們也會有分崩離析的一天。以張大佛爺祖輩一支的離開為起點,張家在新思潮的侵蝕下,開始慢慢地瓦解。他們一開始也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家族會被一套並不完整的體系所侵蝕?這是一套看似正確但卻無法達到的體系。後來他們想通了——那是因為他們強大了太長時間,幾乎所有的嘗試他們都做過,於是他們中的很多人,希望能達成一種完全不同的狀態。好比一個電子遊戲,一個人打easy模式已經上千遍了,他對遊戲中的一切已經無比厭倦了,但他又沒有新的遊戲可打。所以,他唯一的辦法是,挑戰一下hard模式。雖然主族體系瓦解得非常快,家族中的很多悶油瓶對於所謂真正的自由非常嚮往,但另一批人的感覺則完全不同。這就是常年在南洋活動的張家外裔。他們是對外的窗口,也是張家人的保守體系中,唯一在圈禁之外的一支。這一支本來就在極度自由的南洋地區發展,對於世界的格局、各種新鮮思潮的碰撞都非常適應。這批人一直非常穩定,直到張家完全瓦解,這批人仍舊在海外發展得非常好,並且慢慢變成了另外一種形態。對於海外的張家來說,他們對於內地家族的感情是複雜的:一方面,內地家族太強大了,高手如雲,控制著一個巨大的封閉體系,他們覺得自己很幸運,能夠游離於這個體系四周;另一方面,內地家族又和他們有著極其緊密的聯繫,感情非常深厚,他們對於家族的崩塌毫無辦法,但他們和每一支體系都保持著聯繫。也就是說,雖然張家不存在了,但碎片還保持著一種非常緊密的牽絆,他們只是化整為零而已。這種情況持續了很長時間,一直到張海客這一代,他們才發現有些不對勁。因為張家在分解之後,在漫長的歲月里,各個碎片一塊一塊地消失了。似乎是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分解整個張家之後,開始把他們從歷史上抹掉。這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即使是整個國家,也無法對付張家這張彌天而無形的大網。然而,有人做到了。有人不僅瓦解了這張網,還想把網的碎片全部清零。「這個人是誰?」我問張海客。他沒有回答,示意我繼續聽下去。所以,海外的張家開始進入內地調查,發現了其中各種奇怪的局面。老九門只是其中的一個漩渦而已,但因為其中牽扯到了政治和小哥,所以格外引起他們的注意。他們逐漸就看到了一張彌天大網,完全為了張家這張巨網而設計的更大的網,正在起著作用。而這張更巨大的織網者,只有一個人。張海客看向我:「這個人姓汪,名字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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