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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管如何,她也还是尽力做到了滴水不漏。
但世上哪有那么多的滴水不漏,祝慧芳在与赖云烟一道躲着歇息时,就跟她咬耳朵道,“你现下也确是心眼多了,我看你跟魏丁香这些庶女说话时,眼睛都不笑。”
“这么明显?”赖云烟惊讶。
“哪能。”祝慧芳摇头道,“我也是瞧了好久才瞧出,你平时跟我笑,就不那样。”
“那我平时是怎样?”赖云烟笑问。
“眼睛里有点冒光。”
“怎地说得这般奇怪?”赖云烟稍有些郁闷道。
“就是这般。”祝慧芳白了她一眼。
赖云烟便笑了,靠着她的肩膀道,“我喜爱你,所以笑时眼睛里才有光。”
祝慧芳轻抚了她的背,笑道,“我知晓,不用你说。”
说罢,她觉得说这般的话有些不好意思,便红了脸,对赖云烟啐道,“以后万不可跟我说这般不正经的话,如同那些不中用的纨绔一般。”
“又是如此说我。”赖云烟笑叹道,她转脸看向祝慧芳,又道,“看在你把婆子媳妇丫环都借给我用的面上,今个儿我就不跟你说不正经的话了。”
“讨厌!”祝慧芳红着脸,嘴角带笑,眼波留转,拿着的指狠狠地戳了下赖云烟的额头。
赖云烟却看她看得傻了,“你这般好看,都不知要嫁何样的人,才配得上。”
祝慧芳顿时恼了,把她从身上推开,跺脚愤愤地道,“你还要不要脸了,这般话都说得出口。”
“好妹妹……”一看她是真恼了,赖云烟忙上前扯她的衣裳,求饶道,“莫恼我,再也不说了,再说我就替你掌我的这臭嘴。”
说罢,还伸出手,轻打了自己的嘴两下。
见她玩耍得甚是什么体统都要快无了,祝慧芳忍不住白了她一眼,道,“好了,歇息够了,快出去。”
“遵祝五小姐的令。”赖云烟朝她轻福一礼,在祝慧芳扬手欲打她的手势里,咯咯笑着小跑步走了。
她们歇着的亭子不远处的阁楼上,有一着紫袍的青年男子转过头,对身边身形修长挺立的少年说道,“你那夫人,果跟传闻一般,甚是调皮好顽得很。”
魏瑾泓闻言微微一笑,朝他拱手道,“王爷言重。”
“好了,天色不早,我这还有事,先行一步。”紫袍男子多看了那尚留在园中,此时低腰,正悠悠轻抚着园中花朵花瓣的姑娘一眼,转头与魏瑾泓拱了一手道。
“下官送王爷一程。”
“多礼,留步。”
“王爷,请。”魏瑾泓轻颔了下首,作了手势,请岭南王先行下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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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亥时,魏景仲欲要离开,魏瑾泓带了赖云烟跪于父母其下,谨听其训。
“天下之本在家,可知?”魏景仲看着儿子道。
“父亲大人放心,瑾泓谨记在心。”
“起罢。”魏景仲这才颔了首。
从头至尾,他都未与儿媳说上一句。
魏父清高,说来在士族大家长里,他是甚为清心寡欲,重教重礼的一位。
但他败也败在他的清高上,他看不起的人太多,自诩家世尊贵,看不起寒门出来的子弟。
而他最看不起的那位,后来成为了魏家的死敌,恨魏家入骨,后以与魏家为敌为乐。
元辰帝重用有能之人,寒门后来出来了不少人才出来在朝中为官,魏父可是替魏瑾泓竖了不不敌。
除此之外,他确是个好父亲,他重视魏瑾泓,把魏家的全部都给了魏瑾泓。
多年后,赖云烟对魏瑾泓无爱无恨,能客观判断魏家的作为时,确也觉得魏景仲对魏瑾泓是一位严父,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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