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4/5页)
人,只怕显得轻浮,但若
是顾梓榆说的话……荣惠不免又看了她一眼,双耳坠的珠珰轻轻随着她的笑摇动,那活泼灵动的神情,倒也别有一番意趣。
荣惠忍不住想捏捏她的脸颊,顾梓榆连忙躲过,笑道:“不给!”
两人向幼时那样逗闹了几句,到底不能逗留太久,临到要上马车,顾梓榆还不忘贴过来道:“惠姐姐,这次上京我带了好些东西,其中有些你肯定喜欢,过几日等咱们回来这里,我便给你。”说完,便蹦蹦跳跳的上了马车。
顾梓榆时而聪慧,时而却还和孩子一般的性子还是没变,荣惠失笑,宫里有了她,自己可能不至太过寂寞。
芝兰已经撩起了马车的帘子,在玉树的搀扶下,荣惠正要进去,却忍不住朝宫路的尽头看了一眼。午后阳光下的紫禁城,沐浴在金色之中,气势恢宏之余更是幻彩慑人,引人流连深入。
荣惠回过头,看了看手里被桃花花瓣染脏了的帕子,眸光从最初的复杂莫辩,终于回归深潭寒水,波澜不惊。
作者有话要说:更啦更啦,(^o^)/~欢迎养肥,霸王是不对的,让评和分来的更猛烈些吧。
☆、册封
等到册封秀女们的旨意下来,已经是三日后的事了。
“建安三年三月十五日,总管内务府由敬事房抄出,奉旨:左羽林将军十五岁女薛荣惠,着封为正六品良媛,赐号‘华’,于四月十二日进内。钦此。”
和煦的晨风一点点软软的拂开院中碧树上的枝叶,聚散之间,一点点碎金般的细碎日光洒落下来,使人略略有些炙热之感。
荣惠轻咳了一声,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转身进屋,嗓子微哑的道:“芝兰还没回来?”
芝兰性子外放,亲切可人,很晓得处关系。如此,荣惠惯于借着她这性子来打听事情,倒也便宜。
“小姐,许是要打听的太多,又是不能有差错的,这才耽搁了时间。”玉树一边道,一边端来一碗汤药,服侍荣惠服下。
荣惠微皱起眉,侧过头不想闻这药味。
玉树却是笑了,劝道:“奴婢晓得小姐惯是吃不了苦,这次又添了两味药草,您闻闻,气味可是清香多了,味道奴婢也尝过了,虽不甜,却也不苦了。”
荣惠莞尔,她的确是吃不得苦,也舍不得让自己吃苦。
玉树的爹娘都是薛府花房侍弄花草的小厮和媳妇子,大户人家的花房多有暖室,花房里做活的,不少会借着条件栽种点值钱却不好养活的药草。
玉树的爹娘也是如此,玉树为了帮其私下卖个好价钱,因在荣惠跟前服侍,识得字,所以还读了些医理。荣惠见状,也是乐观其成,若府里请了御医或大夫来,她便打发去伺候汤药,帮助抓药。一来二去,总能有所收获。
许是有些天分,这些年下来,玉树很有了些本事。那些大夫在大户人家为女人诊治,最喜开太平方子。虽然最稳妥,但病却迟迟才肯好。所以平日里荣惠有些什么小疾,都不用麻烦大夫,吃些玉树的草药方子反而好的更快更好。
玉树的话,荣惠还是很信任的,轻轻抿了一口乌色的汤药,嗯,总算能下口。
“奴婢没骗您吧?”玉树笑眼弯弯,让小丫鬟将药碗收拾走,一边道:“小姐每到这春日里头,总有些受寒,染上这咳疾。虽然不严重,但年年如此,对小姐身体总归不好。”
说着,玉树又为斜倚在榻上看着书的荣惠斟上茶,接着道:“年前奴婢就在整理个方子,试了许多,总算有个得用的。若小姐用这药三两个月不息,这春咳或可得医。”
荣惠搁下手里那本《大燕
周游记》,柳眉微挑,笑道:“玉树你越发了得了,我这春咳的毛病连御医都说难得根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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