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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在破舊的屋內掃了一圈,一把將人打橫抱起朝著屋內一輛老舊的拉貨車走了過去。
——
車輪軲轆轆的響動,每響一聲都像是即將散架似的,街道人不多,進出的城門口卻有不少人。
顏玉梔從黑暗中掙脫出來,發現自己被困在一團稻草里,手腳被布條覆著,嘴巴里是令人作嘔的血腥味。怎麼每次醒來都跟跑錯了片場似的,一會兒一個樣。
還沒搞明白怎麼回事,一桿銀晃晃鋒利的槍頭隔著厚厚的稻草插了下來,若是再進一寸都能將她臉捅個稀巴爛。
顏玉梔驚恐的瞪眼,身子儘量往後縮,唯恐那東西再近一寸,然後那銀晃晃的長、槍一收,接著又朝著她胸腹,小腿各刺了幾下,幸好都差一丟丟,就在她鬆了一口氣時,有人的手朝著稻草上按了按。
「過去吧。」粗礦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緊接著牧危刻意壓低粗啞的聲音連聲道謝:「謝謝官爺。」
雜亂的稻草扎得顏玉梔臉不僅癢還疼,好像一塊細嫩的豆腐被扎了幾個洞。
狗逼男主,想的倒是周到,若不是被縛住手腳,堵了嘴巴,她能當場跳下來揭穿他。
似乎是察覺到她危險的想法,腦海里的鸚鵡扑打了一下翅膀,涼涼的道:「宿主,勸你最後放棄反抗,乖乖走劇情,要不然血條又要減少了。」
顏玉梔衝著腦海里的小鸚鵡翻了個白眼:「血條沒了我會死還是會回到末世?」
「會一直無限循環從頭開始劇情」
小鸚鵡原本以為這樣會嚇到顏玉梔,哪想到顏玉梔陰測測的笑了一聲。
小鸚鵡立刻警惕的炸起羽毛:「宿主你想幹嘛?」
「你猜?」
她平生最討厭聽人擺布,尤其是這種毫無自主權的提線木偶。
車又走了一陣,等到日頭完全落了下來,天邊橘黃的光散落下沉,車子才終於停了下來。
蓋在身上的稻草被拉開,牧危伸手去扶她,顏玉梔纖長的睫毛顫了顫,眼皮突然掀開,眼尾通紅,一雙眼睛清凌凌的,裡頭水光流轉,看著委屈又無辜。
牧危手一頓,以為她又要哭,眉頭微不可查的擰起。
小姑娘嗚嗚掙扎了兩下,像是可憐又無助的小貓崽子。
牧危絲毫沒覺得愧疚,伸手將塞住她嘴的帕子給扯了下來,還沒來的急丟掉,小手指就被狠狠的咬住。
一股鑽心的疼順著小拇指往胸口鑽,饒是慣會忍痛的他表情也有些不好了。他眸光冷了下來,另一隻手就要去捏她的臉。
還不等碰到她的臉,小姑娘雪白的牙齒一松,衝著他癟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淚花兒在眼眶裡打轉就是不肯落下。
「牧哥哥嗚嗚我還以為是壞人呢。」心裡將這狗逼男主罵了個千百遍,咬死你丫的都算輕的,哪有將人這樣五花大綁運走的。
「嗚嗚,牧哥哥為什麼要綁著我?」
被咬的小拇指輕輕往掌心彎了彎,還沒有完全消散的痛意往指骨里鑽,牧危壓下怒意,輕聲道:「委屈公主了,這不是怕公主中途醒了亂動被發現嗎?往後再也不會如此了。」
邊說著邊將她重新扶了起來,順手解開她手上,腳腕上的布條,餘光注意到那藕節似的手腕因為縛著被勒出的一圈紅痕。
這個病弱的公主還真是麻煩,布條這麼柔軟也能留下痕跡。
顏玉梔兩隻手互相揉了揉,瞥見自己裙角被撕下一大塊,再看到丟在草垛子上的布條,心中憤恨,狗逼男主,綁人都捨不得撕自己衣服。
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目光,牧危面不改色的道:「公主的肌膚細嫩,自然要用柔軟一些的衣裳。」
顏玉梔咬著唇,一臉感動:「還是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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