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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手摺了,那婦人握著痛手,看了黑著臉的牧危一眼,吶吶不敢言。

「沒房了,各位請回吧。」掌柜賠笑的宣布。

等著住宿的人哀嘆一聲,轉身往外走。那婦人嘀咕的罵道:「活該。」

她轉身還沒跨出客棧,就聽到掌柜的說:「兩位客官,這是你們提前定的房間,樓上天字一號房和天字二號房。」

顏玉梔拿著房牌朝著她笑。

那婦人冷哼一聲氣惱的走了。

小二在前面帶路,倆人拿著牌子往上走,牧危突然湊到她身邊輕聲告誡:「往後出門不要隨意招惹別人了。」

他說的是方才的事情嗎?那怎麼能算是招惹,那是反擊。

顏玉梔有些不滿,可看著他定定的眸光還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倆人的房間挨著,晚上也各自在自己的屋裡吃的。

臨睡前,她聽到牧危的屋子裡有人說話,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天黑沒有絲毫月光,層層疊疊的黑雲堆滿夜空,屋子裡燭火搖曳,兩個人影從窗戶處躍了進來。

「主子,馬匹準備好了。」

牧危點頭,衝著花影道:「明日我同月影先走,你坐王府的馬車將她送出南湘城,再自行返回。」

花影有些不解:「主子,她自己跟過來的,何不直接帶回旬陽,若是集齊玉符她正好有用。」

牧危黑沉的目光看著她:「你這是在質問我?」

花影低下頭:「屬下不敢。」

「可是」

「沒有可是,公主病弱又驕縱,我們要去取玉符終究是麻煩,不若放她回涼州城。」

只是突然不想要她的血了!

月影插話道:「嫌麻煩不如直接殺了。」他剛說完就被主子冷冽的眸光給凍了一下,立馬又轉了話道:「要不直接送回涼州城,反正也不遠,兵荒馬亂的,公主那樣子,半路被截了都未可知。」

牧危沒說話,花影剮了他一眼,冷聲道:「你閒得慌?」

月影悻悻的閉嘴。

顏玉梔睡到半夜,感覺有人站在自己床頭,可她實在困,懶得理會,翻身又睡了過去。

天還未亮,天空一道驚雷,開始下起暴雨,一刻鐘後雨漸漸小了。客棧里靜悄悄的,牧危踩著樓板往下走,步子輕得聽不到一絲聲響。

他站在最後一截樓梯上往上看,一回頭就看見顏玉梔站在他面前,瞳孔猛然收縮。

「你?」

顏玉梔提著茶壺晃蕩了兩下,抿唇不理他,顯然還在為昨日的事情生氣。

她蹬蹬的的往樓上走,走到一半突然又回頭:「你去幹嘛?」

牧危胸口突然狂跳,有些說不出口,沉默了片刻才道:「如廁。」

顏玉梔哦了一聲,頭也不回的往自己房間走,房門砰的一聲關上,震得樓板都顫了顫。

公主病弱,氣性倒是很大!

他緩步走到客棧門口,小二殷勤的打開了門,月影撐著傘在門口等。

等了半晌也不見自己主子有動作,不禁叫了一聲:「主子?」

牧危眼眸漆黑,走進雨里,月影立馬遞過蓑衣和斗笠。

「走!」

雨幕中,兩匹馬嘶鳴狂奔,朝著黑夜裡行去。

顏玉梔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打開門就看見花影木頭似的杵在門外,她驚訝的左右看了看。

「牧哥哥呢?」

「主子在城外等你。」

在城外等她?顏玉梔突然有些不好的預感,一條路為什麼要分兩批走?男主不會把自己甩了吧,不能啊,依照男主的性子,目的永遠最重要,她這個鑰匙哪裡會輕易放棄。

若是真被甩了!一想到這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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