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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染胸口還在滴血,她眼眸直直的看向崖邊的牧危,眼淚洶湧而出,啞著嗓音道:「牧大哥,我曾救你一命,也曾救花影一命,她尚且知道知恩圖報,你呢?恩將仇報」
牧危朝前走了一步。
她喝道:「不要過來!」
「可笑我一直認為是公主的錯,是我錯了,錯得太離譜,我們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上輩子我怨你,這輩子我恨你」
「今日我就死在你面前,讓你一輩子遭受良心的譴責,我咒你你和公主」
牧危瞳孔收縮:「你!」
顏玉梔突然掙開牧危的手,三兩步跨到懸崖邊,一腳踢在柳染面部。
柳染只來得急發出一聲慘叫就直接墜入了懸崖。
花影猝不及防手上一空。
「不——要!」
人影很快不見,懸崖上只留呼呼風聲,崖頂的一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公主!」牧危又驚又駭,一把拉過她。
顏玉梔無辜的道:「她詛咒我,我怕!」
花影轉頭恨恨的看著她,怕你還衝過來照著面門就是一腳。然而公主根本沒看她,繼續做作的撲在主子懷裡。
蕭克大仇得報,心卻沒輕鬆多少,他揮手讓其餘人一起走。一時間,崖頂只剩下,牧危,顏玉梔,月影和花影。
向來冷著臉的花影此刻像落了魂般,整個人都有些頹敗,她抬頭看向自家主子。
牧危面沉如冰,「既然你如此惦念,就跪在此處好好悼念一番。」
「公主,走吧。」
花影規規矩矩的跪好,雙眼一動不動的盯著崖底。等牧危和顏玉梔走後,月影才湊到她身邊勸道:「你這又是何必,她都利用你去偷玉牌,擺明著想讓你當替罪羊。」
「我欠她一條命。」
月影惱道:「你是不是死腦筋,你先欠主子命在先,欠她的就不作數。」
「我欠她一條命!」花影依舊重複這句話。
月影無奈:「好好好,現在她死了,兩清了。」是該罰,好好的罰,平日裡清醒的一個人,怎麼執拗起來這麼難搞。柳染動公主那麼多次,主子只是警告,卻沒真動手,已經是顧念舊情了。
這次也是,主子設的這個局已經是在給柳染機會,若是她不來搶玉牌,主子也決計不會告發她,偏生花影還拎不清,沒事就參上一腳。
顏玉梔跟在牧危身後,發現他比以往更沉默,走出後山,他依舊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她突然啊了一聲,蹲在去捂著腳。
牧危立馬回頭,快步到她身邊蹲下,伸手輕握住她腳踝,緊張的問:「公主,怎麼了?」
「我,崴腳了。」
他懊惱道:「怪我走太快。」接著一把抱起她就往小木屋走,顏玉梔在他懷裡晃動,微一抬頭就能看見他緊繃的下顎。等到了屋子裡,將她放在床上,輕聲道:「公主等等,我去給你找藥酒。」
顏玉梔乖乖的點頭,漆黑的葡萄眼一眨不眨的看著他,試圖從他臉上捕捉某些情緒。
他開門出去,然後過了許久,門再次推開時,進來的卻是牛嬸子。
瞧著她驚訝的神色,牛嬸子笑道:「牧公子說神女崴了腳,讓我來看看。」她晃動手上的藥酒。
「這可是牛家祖傳的,揉揉管好。」
顏玉梔問道:「他人呢?」
牛嬸子搖頭:「不知道,牧公子只交代了一聲,就走了。」
「我腳沒事,就是瞧著他不開心,逗他玩呢。」
牛嬸子笑了一下,臉上全是懷念的神色,「還是年輕好,你們呀我瞧著牧公子真的很在意神女,神女可要抓緊了,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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