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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昭昭委屈得嗚咽:「就有,就有小賊,還本公主風箏。」
眼看著鄭宴幀就要生氣,顏玉梔連忙站起來去幫忙拉開牧昭昭的手,奈何她抓得太緊,拉扯間鄭宴幀袖口被卷了起來,顏玉梔目光正好掃到他左手小手臂上,心裡驚疑:昭昭不是說他小時候救她受過傷,怎么小手臂上沒有傷疤?
她突然鬼使神差的,用力拉了一下鄭宴幀的另外一截衣袖,衣袖下手臂光潔如新,根本沒有傷口。
難道是昭昭記錯了?
她這動作委實太突兀,鄭宴幀被嚇了一跳,惱道:「你學她做什麼?」
顏玉梔放下他衣袖,很自然的笑道:「你同一個醉鬼計較什麼,好歹昭昭小時候救過你,你都答應長大就娶她的,現在這麼絕情?」
鄭宴幀一臉見鬼的表情,「你都說了是小時候的事了,那怎麼能作數。」
扯了半天終於將牧昭昭給扯開了,他直接伸手一推,將人推到顏玉梔懷裡。
顏玉梔找來宮婢將人扶下去睡,三人重新坐了下來。顏玉梔又道:「昭昭可是同我說了,鄭二小時候從家裡跑出來,結果被人牙子抓住,多虧她機靈,掰斷了關你的木屋窗戶,才將你從裡頭拉出來。」
「要不然你現在就不是鄭家的二公子,說不定成了哪個府上的下人,或是被賣到偏遠村莊給人當兒子,這麼大恩情哪能說忘就忘!」
鄭宴幀舉起酒杯壓壓驚,聽她這話白了她一眼,「阿危還救過公主數次呢,怎麼不見你以身相許?」
牧危側頭,目光沉沉的盯著她。
「這不一樣,是你自己親口說要娶昭昭的,還過拉鉤蓋過章。」
鄭宴幀沒有反駁,而是冷哼了聲,沒理會她。
顏玉梔眼眸微閃,昭昭的性子不像是會說謊,那麼鄭二是懶得同她說這些,還是記憶力不好,忘記了小時候的事情?
按理說不記得約定,總會記得那段記憶的,畢竟那個時候他已經有十幾歲了,難道就沒發現她將倆人的立場對調了?
三人在亭子裡待到天慢慢黑了,才結束生辰宴。鄭宴幀起身要走,牧危也要起身,顏玉梔伸手拉住他一截衣袖不讓他動。
他側頭,疑惑的看向她的眼。
鄭宴幀也恰好投過來目光,看到這一幕唇角撤了撤,酸道:「是嫌我礙眼了?得,阿危,你留在這再陪陪她。」
等人走遠後,牧危才側頭看著她拉著衣角的手:「公主捨不得我?」
原以為她會害羞,哪想她直接起身,拉起他就往寢殿裡走。
牧危眸光微閃,唇角不自覺的上揚,順從的跟著她走。
顏玉梔拉著他到寢殿裡,吩咐靈茹守在門口不准人靠近。
她正要說話,牧危選從衣袖裡掏出一個錦盒遞了過去。
「公主打開看看」
顏玉梔疑惑,依著他的話打開錦盒。眼眸瞬間亮了亮,裡頭是一根和她之前金簪一模一樣造型的髮簪,只是表面光華流轉,一看就價值不菲。
「這枚簪子是用寒山精鐵所鑄。」
顏玉梔臉垮了下來,「鐵啊!」
牧危輕笑,拿起那枚簪子稍微轉動一下,簪子立馬彈出數枚暗器。
「這簪子細,輕,能養人,也能當暗器,關鍵是這一隻能買下一座城。」
一座城!
她立馬伸手接過,觸手有些溫涼。
她突然道:「萬一不小心挨著了,豈不是將我腦袋射穿了?」
「不會,這東西只有人手轉動它才會動。」
這麼高級!
「我幫公主插上吧?」
顏玉梔將簪子塞到他手上,順便往他那邊靠了靠。牧危接過簪子,小心翼翼的往她發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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