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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生氣,語氣自然就兇悍。
原本還畏畏縮縮的牧昭昭突然攔在顏之衍身前,氣鼓鼓的瞪她:「壞人,不准罵衍衍。」
瞪她的同時還將手裡的骨頭用力砸了出去,正好砸到她胸口,剛換好的衣裳立刻蹭上一層油脂。
顏玉梔鼻頭微微發酸,走過去,一把扣住她的手,氣道:「昭昭,你跟我走。」
牧昭昭都快急哭了,用力甩開她的手,躲到顏之衍身後不肯出來。
還時不時探出頭來偷瞄她一眼,一見她沒走,就用力瞪她。
顏玉梔有些無力,抬頭看向看好戲的顏之衍,冷哼:「你很得意?」
「當然,有淮陰的嫡公主給朕當牛做馬自然得意。」
顏玉梔這才注意到他的自稱,眼裡的諷刺意味更明顯:「她們說的皇帝就是你?自封的嗎?」
「自欺欺人也要有個限度。」
顏之衍被她的態度激怒:「朕怎麼就不能是皇帝了,孟太尉已經歸於朕麾下,如今北翼,南湘和涼州都在朕手中,齊雲一分為二,分庭而治多好。」
「我呸,插上蔥也裝不了象,父皇還在,你就稱帝了?」
顏之衍冷笑:「那個礙事的老東西,包括你的母后已經下黃泉去陪朕的母妃了。」
顏玉梔臉一下白了,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流,她明明不想哭的。
「你,你還是不是人,他是你父皇。」
顏之衍覺得好笑,他這皇妹未免太雙向標準了。
「牧危可以殺了淮陰王,為什麼朕不可以殺了那個老不死?」
顏玉梔質問:「父皇頂多忽視你,可他將你養大,教你識字,給你最好的吃穿,待你也溫和,不曾說過重話。」
「哼,這些朕都不需要,他眼裡只有你和皇后,其他的皇子在他眼中根本不存在,不過就是多了個吃飯的嘴。」
啪!
顏玉梔突然打了他一打耳刮子,顏之衍愣了一瞬,立馬伸手要打回來,哪想他才剛碰到她頭髮絲,她整個就噴出一口血,倒了下去。
溫熱的血噴了他滿臉,嫌惡的扯過身後的牧昭昭,用她的衣袖用力擦了兩下臉,然後踢了地上的人兩下,確定他不是裝的,才有些慌了。
「來人,還不快請大夫!」人死了,還拿什麼換玉符。
然而還沒等公主醒過來,就被告之,淮陰新帝親自率大軍殺過來了。
說起這淮陰的新帝也是個傳奇,如今提起來人人都為之色變。新帝登基半個月就力排眾議,舉兵討伐自立為皇的前齊雲二皇子。
朝中有反對他西征的人都被殺了,比起以往任何一任帝皇,這位皇帝顯然是個半癲的瘋子。
齊雲的軍隊每每遇到他都被殺得奪路而逃,就連曾經的明將孟太尉都被斬殺。
顏之衍帶著齊雲殘部一路戰敗,只得逃到了涼州。
涼州有天險,城門建立在兩座巨山之間,易守難攻。
淮陰軍隊駐紮在城門外,只圍不攻,每日都有一封血書被射上城樓,讓他們交出齊雲的嫡公主和淮陰的五公主。
涼州的守城侍衛都有些懵:要淮陰五公主能理解,可為何他們的嫡公主也要?
簡直欺人太盛!
圍城半個月後,城內食物短缺,顏之衍終於坐不住了,親自去了城樓與牧危喊話。
城樓上風大,吹得旗子啪嗒作響,顏之衍看著坐在馬車上的牧危,恨聲道:「只要你將玉符給朕,並答應退兵,朕就將公主和五公主還給你。」
「好啊!」城樓下的牧危很爽快的答應。
這麼爽快,顏之衍倒是有些疑心起來。牧危站在百萬大軍前,眉目冷淡,諷刺道:「怎麼,我敢給你不敢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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