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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我有老大,老大还有老大,总之……很复杂!”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却不愿再说,又低头喝酒吃肉。
大黄也不再问,只拿酒来喝,旁边的手下站立不动,屋内除了丘虎大嚼时的咂嘴声,一时再无其他动静。
如此过了好久,丘虎突然丢了骨头,站起身道:“来了!”大黄问:“谁来了?”丘虎说:“那叫天苹的丫头来了。”大黄不解,问:“她怎么知道这里?刚刚电话只是让她备钱,并没有告诉她地点。”丘虎冷笑:“我那只是麻痹她而已,她要找到刘安财,还不简单?让她自己找来最好,以为我们没有准备,更可以出其不意。”
大黄这才知道一切都在这丘虎算计之中,他一直都认为这丘虎只是个能吃的傻瓜,却没想到这人外表憨傻心里却颇多主意,对比起来,自己才更象个傻子。
丘虎说:“你们都在屋里,不要出来。”说着走出了祠堂,一把关上了门。大黄奇怪,悄悄走到门口,顺着门缝向外偷看。却见那丘虎站在祠堂院子中央,仰头望天,口中默默念着什么,半晌却突然张嘴,发出“呔”地一声,一团雾蒙蒙的白球从他口内喷出,丘虎用手一指,白球散去,这祠堂所在的山林,瞬间就布满了浓雾。
大黄呼吸都要停止,浓涡丘虎回头望来,似是知道他在偷窥一般。他赶紧离开门口坐回桌旁,一颗心犹自砰砰乱跳,几乎要跳出口来。
2.029 中毒
丘虎推门进来,看也不看大黄,将桌子的酒拿起来一口喝尽,吩咐道:“收拾一下这里,不要留下痕迹,那丫头一会儿就会找来,现在都躲到隔壁去,不要吭声,只等我的命令再动手。”大黄挥手,众人开始收拾,将院子内的车子开走,丘虎啃过的骨头也都抛到了后面山崖。所有人躲到捆绑刘安财的房间,丘虎关上门,盘腿端坐于地,眼睛微闭,似是睡着。其他人也都坐下,全都屏住呼吸,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刘安财动不能动,喊也不能喊,只是耳能听到。一会儿,祠堂院内传来隐约的发动机声,似有一辆汽车停下。车子熄火,有脚步向祠堂内走来,刘安财心内乱跳,一时希望天苹能找到他救他出去,一时又希望天苹找不到,以便她能离开这危险的祠堂。
一个声音传来,却是个男声,那人说:“这没人。”听到这声音,刘安财心里一惊,这人是谁?怎么声音这样熟悉?
随即听到天苹的声音说:“我能感觉刘安财就在这附近,但这山里有雾,一进这雾里,我就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了。”那人问:“你这感觉灵敏吗?”天苹说:“怎会不灵敏?别人我感觉不到,但感觉刘安财绝对不会错了,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那人说:“可能你们有什么心灵感应也未可知。”语气中带着浓浓的酸味。天苹听见,咯咯笑着说:“归哥,你吃醋了?”那归哥说:“是啊,为什么和你有这感应的人不是我?”
听到这里,刘安财霎时记起了这人是谁,天苹叫他归哥,这人不正是王海归吗?怪不得声音这么熟悉。这茫茫轮回之中,没想到王海归也找到了天苹,听两人关系,似乎还是情侣。
想到这层,刘安财心里突然就充满了苦涩,他是天苹的师侄,原本也没想辈分不同有什么大关系,只愿能守在天苹身边就心满意足了。但眼下出现了一个王海归,这人前生就对天苹执迷不悟,这一生又遇到看来仍是痴迷。轮回中天苹早就忘记了前世,在这一世她要真的喜欢上王海归也有可能。刘安财感觉到了危险,心里暗暗骂道:“归哥,归哥,归个屁啊!怕是个龟哥才对!”
天苹说:“你怎么和他去比,也不害羞?他是我的师侄,还是个小孩子呢。”王海归说:“他可不是什么小孩子,只小你一岁。”天苹说:“就算只小我一岁,那也是我师侄!我和他有感应是因为我们同门学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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