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5页)
整个院子归置得整整齐齐,干净利落。
徐青绫一路行至正房前,正待王大爷推开门,好进去。出乎她的意料,他却是手臂一引,将徐青绫引至隔壁的一间偏厦,后,解释道:“靠东边的偏厦是我小儿子住的,这西边的偏厦之前是堆放杂物的。我那婆子平常最爱串门子、好热闹,正房中,那些村妇们也常进进出出的。我就怕再弄出些事端,所以让我家那婆子连夜将偏厦收拾出来,给了二愣子住。”
徐青绫点点头,此事确实不该再让其他人知晓。
王大爷推了门,“连我那几个孩子也都是埋着的。”说着引徐青绫主仆进屋。
王大爷有两儿一女,大儿子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及冠了,娶了同村的一房媳妇,这过门都快四年了,可肚皮还是没有动静,把王大娘卢氏急的哟,到处寻医,盼着媳妇能生出个儿子来。
二女儿则马上就要行及笄礼了,在年前也议了门亲事。而小儿子应该是跟她差不多年纪,娶妻还为时过早了些。故而,王大爷家只有六口人,人员甚是简单。
而孩子们,现在都大了,不再总是倚着母亲。王大娘感到孤单,因此,急切地盼着能多个孙子,好含饴弄孙。可,媳妇偏偏是不争气,遂,王大娘忙前忙后替她张罗些偏方,这才使得王大娘住的正房,总是有人进进出出。
徐青绫打量着屋子,一张临时搭成的木板床、一张桌子、一张长凳,屋子里就这三样,一看就不是常住人的,但胜在光线还不错,倒是也不会让人感到不适。
王大爷将凳子搬到床边,用衣袖擦了擦原本就还干净的长凳,请徐青绫坐下,徐青绫倒也不推辞。捋衣而坐,三丫则站在她的身后。
徐青绫打量着已被收拾干净的二愣子,相貌平常,但看着还憨厚老实,问道:“他可是曾醒过?”
王大爷上前一步回话,“还没醒过。不过,已经请了村里的郎中看过了,说是伤口没有伤到要害,只是失血过多,才会昏迷不醒的。”见徐青绫将目光移到他身上,顿了顿道:“这赵郎中是个嘴严的,也同他说是上山时不小心跌了下来,才受得的伤,那赵郎中也没多问。”
徐青绫嘴角微微上扬,这赵郎中也是个知事的。
那伤口平平整整的,怎可能是失足掉下山而造成的伤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刀伤,何况是个郎中,但他却是隐下不问。
“看来,这一时半会是醒不过来的,那就劳烦王大爷先照顾着。”毕竟是拿了人家的菾菜,也须负起些责任。
王大爷忙摇摇手,“同是赵家村的外姓人,原本就应该互相照应着,哪担得起您这句话。”
徐青绫不置一词,道:“二愣子要是醒了,你且让他好生休息着。叫他别担心今年的赋税,他那十亩沙田里的菾菜,也让他别记挂着。你转告他,那些我都买了。”
王大爷惊奇地望向徐青绫,道:“那菾菜也不知道吃不吃得,您怎么就都买下来了呢?”王大爷的心还是向着徐青绫的,忙劝道。
徐青绫眉角带笑,道:“我自有分寸,你无须担心,按我说的跟二愣子说就是。”又望了眼二愣子,连脸上都有几道伤痕,幸好是个男子,倒也无须在意,“你到时看看能否问得出他受伤的原因,如诺能问出来,是好的,我们也好有个底。他若不愿意说,也不用勉强。”
这是让王大爷探探他的口风,究竟是在京城里得罪了什么人,才会遭如此毒打。她也想到了二愣子对此事可能会讳莫如深,到也嘱咐王大爷无须勉强。
王大爷点头应“是”。
“王大爷,我还有一件事想麻烦你。”
“小姐,尽管直说。”自知道徐青绫是那人的女儿后,就再也没有将她当雇主来看,一直是作为他的主子来做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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