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2/5页)
江明达嘶吼着,井晨风每说一句话,带给他的痛苦就加剧一分,那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悔恨,似要夺走他的呼吸一般。
井晨风却只是顿了顿,接着说:
“你放心,在你去迪拜的这一个月,警局那边我已经打点好了,没人会知道你曾经开着我的房车去强/暴过一个少女,我的车子只是丢了一段时间,后来被警察找到送还给我,至于偷车的人都做了些什么,更没有人知道。”
他冷笑,冷漠的语气似在压抑着什么,
“忘了告诉你,桑兰兰是智障,她的智商只有五岁。”
最后这句话像一枚炸弹,炸得江明达的脑袋“嗡”的一下,支离破碎的片断里,全都是那天晚上被他强行压在身下的少女恐惧的眼神、无助的哭泣。
他清楚的记得,那天是星期一,就在上一个周末,他向井晨风借了房车带着父母去了郊外,那天晚上,他本要去还车的,可是去井晨风家的途中他接了一个电话,便去了“森林”,那是本市非常有名的酒吧。
他去“森林”见了一个朋友,此人叫连少青,是连氏地产的私生子,因为都酷爱赛车,所以两人成了私交甚好的朋友。
那天连少青约他是为了给他介绍一位改装车的高手,为了不错过此人,他才中途改道。
聊天的过程中,他明明记得自己只喝了几杯啤酒,可不知为什么从酒吧出来后,头就越来越晕,他怕自己是开不了车了,于是叫了代驾。
在车上,他似乎一直在睡,却又似乎清醒着,等车子停下来后,他发现代驾已经把车开到了“食间”。
他问为什么来这里,代驾回答说是他自己要求的。
他头晕脑胀,四肢仿佛都已经不是自己的,心里明明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可是大脑却不听使唤,似乎有一股力量在背后推着他去做自己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事。
于是,他下了车,去“食间”向桑幽幽求爱,大闹餐厅,结果被人赶了出去。
头痛加剧,身体里似有两股力量在打架,一边是正、一边是邪,最后还是邪胜了正,他驱车去了桑幽幽的家。
本想在巷口等桑幽幽下班,却意外发现她已经站在了巷口;本想拉她上车好好谈谈,却鬼使神差地强/暴了她。
他记得她一直在哭,一直在叫着“姐姐”,不停地说“我要回家”,可他做了什么?
他像头失控的野兽,为了制伏她,打了她的耳光,叫她闭嘴,撕碎了她的裙子,疯狂地占有了她。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像只丧心病狂的禽兽,当时脑袋里似乎只有一个念头,要她,要她,还是要她!
仿佛占有了她的身体,就可以得到她的人、她的心。
因为在他的面前,她总是那么清高,几乎连正眼都不曾看他,拒绝他就跟家常便饭一样。
可他是谁?
他是江华集团的继承人,所有女人都对他卑躬屈膝、高调谄媚,为了爬上他的床不择手段,打得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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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那个婚约是假的
他就是不服气、不甘心,似乎只有征服了她,才能挽回他的自尊、他的面子。
事后,他把她推下车便逃走了,没有去井晨风家还车,而是直接把车开到了酒店,第二天才去“锦尚”还了车。
当他清醒地意识到这一切会造成怎样的后果时,他怕了。
他不怕警察找上门,更不怕会去蹲监狱。
他怕的,是被她缠上,被她以此事威胁,逼他结婚、失去自由身。
在上流社会,他的雄性潜能是公认的NO。1,换女人的速度比大小便还频,要他结婚,门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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