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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边伯贤长年不在京城,郑氏也甚少能见他一面。
边伯贤归来之时,刚好是正月十五元宵节,裴惠兰开玩笑说,这才是人月两团圆,边夫人与边侯一家团聚了。裴惠兰这些年常去边府,与郑氏也甚为熟稔,郑氏听到她的话也说:「我只希望侯爷能在京城多留一点时间,令仪长到这麽大,侯爷也没怎麽陪伴她。」
☆、第十七章
康平三十年,依然是秋天,钟大刚听到宝蝉告诉他的消息,脸色一变,把上好的定瓷茶杯都摔到地上。宝蝉不曾见过钟大如此愤怒,便赶紧跪下来请罪:「奴婢该死,主子别发怒。」
裴惠兰正打算带着子衡和子由走进书房,见到钟大动怒,宝蝉吓得浑身发抖,便连忙说:「宝蝉,你带少爷们下去。」
宝蝉见到王妃来了,便赶紧领着两位少爷离开。
钟大咬牙切齿地说:「惠兰,我现在终於知道人不要脸的最高境界是甚麽。」
「长乐公主又做了甚麽事?」裴惠兰用脚趾头也能猜想是与谁有关,自从两年前的元宵节之後,长乐公主就对边伯贤一见锺情,死心塌地,不管他早就有了正室和女儿,还痴心妄想求皇上改变主意,希望能嫁给边伯贤。
「你说,长乐睡了在边伯贤的床上,算是一件正常的事吗?」钟大终於找回自己的思路,他听宝蝉说完,以为自己在作梦了。
「甚麽?」哪怕裴惠兰是一个现代人,也觉得此举甚为不妥,「伯贤当时在房间里吗?」
「我对此事的内情完全没兴趣。」钟大冷冷地说,「现在京城都在等着看皇家的笑话了。人要脸,树要皮。」他真的很想知道这事会如何解决,反正他就解决不了。
裴惠兰问:「那王爷要进宫吗?」
钟大才不管这件丑事,「我吃撑了没事干吗?想死的人才会进宫。」
「王爷打算做甚麽?」
「我想,灿烈和伯贤总有一个会来找我,而且一定没好事发生。」
话未落地,已有下人急匆匆过来通报:「徽王世子来了。」
钟大看了裴惠兰一眼:「王妃,今天就看你我默契如何了。」
钟大和裴惠兰一进大厅,就见到朴灿烈拿着剑怒气冲冲进来,钟大挑了挑眉,赶紧叫丫头上茶,裴惠兰也连忙上前迎接。
朴灿烈也不见礼,直接就坐下去,「我是不是应该去砍死边伯贤?」
「你先冷静下来,有话好说。」钟大半跑半走到朴灿烈身边,安抚这位小祖宗,「怎麽还不上茶?这麽没眼见力!」
「世子爷别气坏了身子,」裴惠兰嫌丫头走路慢,赶紧到门边取过茶盏,直接送到朴灿烈的手上,「来喝口茶润喉。」
钟大见到朴灿烈的情绪还没平伏,便拼命向裴惠兰使眼色。
裴惠兰好言说:「世子爷也累了,要不在这里吃顿饭?」
「吃?我还吃亏了!」
朴灿烈动了真气,使劲吼了一声,吓得裴惠兰几乎想逃跑,不过旁边有丈夫凶狠的目光盯住,也不敢离开。
钟大笑说:「灿烈,来来来,天大的事情有我在。」
朴灿烈瞥了他一眼,说:「那倒是,天塌下来确是压不死矮个子的。」
钟大多少年没被人如此抢白,差点就想一脚把这人踢出端王府───如果他有武功的话。
「我跟边伯贤做了十几年兄弟了!他竟然这样子对我!」
「这事我自然晓得。」钟大也懒理谁是谁非,反正又与他无关。「你别动气了。」
钟大和裴惠兰费了一番唇舌,说得天花乱坠,信口雌黄,满天神佛都跑出来,终於把朴灿烈送走了,他俩已经累得筋疲力尽。
钟大开始有点无法呼吸,「夫人,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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