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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內,蕭善把孩子遞給謝追笑道:「你別擔心了,時宴一會兒也會過去。父親就在我們眼前,等他療過傷,我們再過去看他。」
謝追因孩子在懷裡轉移了注意力,他道:「我就是難受他受的這份罪。」
蕭善:「會沒事的。」
謝追輕輕應了聲。
別的安慰的話蕭善也沒有說,他只是揉了揉謝追的頭,無聲的告訴他,自己一直都在。
有孩子的時間很鬧騰,蕭善和謝追都被孩子尿和拉在身上過。
若是別人的孩子,蕭善肯定嫌棄的不行,放在自己孩子身上卻完全沒有這種感覺。做的最多的也不過是點著明明的腦袋恨恨道一聲小髒髒。
時間就這麼過著,一轉眼就到了冬天,孩子也會翻身了。
蕭錦和謝沉分別來信,當然,蕭錦的信是寫給蕭善的,謝沉的信是寫給謝追和謝隨的。
謝沉當初被封為伯爵,如今眼睛好了,他入了朝,官職雖然不高,但很受皇帝看重,日後定然能有一番作為。
謝沉在信里把自己身邊近來發生的事細細說了一番,最後才問起謝隨的身體情況。
謝隨反反覆覆看過信,他望著謝追說道:「給你個回信,告訴他我身體已經好了。」話音剛落,他又道:「算了,我自己給他回信。他年紀也不小了,又因為眼睛耽誤了幾年親事,我得問問他心裡有什麼想法,心裡也好有個準備。」
說到這裡,謝隨語氣有些悵然。
謝沉失明那幾年,他不在,謝追一直在軍營,根本沒有人替謝沉操心婚事。何況那個情況下就算有人操心,謝沉也不會樂意。
現在他回來了,謝追嫁給了蕭善生活的很幸福還有了孩子,而謝沉還是孤單一人。
謝隨自然想讓他成家,身邊有個了解他的人才好。
但他也知道,謝沉的心被封住了,也許是他不在的那些年受過太多的委屈和無法說出的苦楚,謝沉根本不喜歡別人近身。
他不好讓謝追去問謝沉這方面的情況,只能他這個做父親的自己來。
謝追聽到了他後面那話,沉思了下道:「大哥根本沒有往成親這方面想。」這些天謝沉給他來信,一點也沒有提及過這方面的事。
他說這話也是想讓謝隨委婉點,謝沉剛從黑暗中走出來,心結不是那麼容易解開的,他身為弟弟,也希望謝沉能夠過的幸福。
謝隨道:「我先打探打探他心裡的想法。」
謝追點頭,覺得這樣也好,萬事還是要謝沉那裡有想法才好。
至於蕭善這邊,蕭錦信上的內容就比較直白了。
他問蕭善今年回不回京城,皇帝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也想知道蕭善的想法,而且皇帝很想見見明明。
蕭善直接回信說今年不回京過年,主要是孩子現在大了,會翻身,愛動,對什麼都好奇。
帶著他一路回京實在是不方便,等來年孩子大一些會走路了,他們在回去。
蕭善寫完回去在心裡感慨了一番,如果當初他們留在京城,今日就會面臨這樣的抉擇。
這個年,他們是在雲南王府度過的。
一家人在一起也沒有像在皇宮那樣有這樣那樣的規矩,他們也沒有請人唱戲,王府也沒有擺弄歌舞,但一群人在一起很是熱鬧的過了個年。
謝隨和殷瑾都喝醉了。
殷瑾平日裡不愛說話,醉酒之後拉著時宴絮絮叨叨,同他討論各種醫學議論。
時宴也興奮起來,兩人一個清醒一個酒意濃濃卻說得興奮極了。
謝隨喝醉了臉上只掛著微笑,一句話都不會多說。
蕭善覺得這是在京城練就的絕活,因為在京城一個醉酒之下說錯了話那就要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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