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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另一派嘲笑周赫煊的解读纯属多余,属于戏剧创作理念的倒退式研究。

与此同时,英国的语言学界,也开始关注周赫煊提出的认知语言学。甚至有语言学家给出版社写信,向周赫煊请教认知语言学的详细内容。

周赫煊非常大方地回信,把认知语言学从头讲述。

比如隐喻理论,在认知语言学中就分为三种,即本体隐喻、结构隐喻和取向隐喻隐喻并非只存在于文学作品当中,我们平时说话也经常用到,比如骂人说“你这头猪”。这就是隐喻,人非猪,但可以跟猪一样笨。

在回信以后,周赫煊干脆写了一篇关于认知语言学的论文,发表在英国的学术期刊上。

如今西方正在兴起一种“结构语言学”,常常以城市来命名,比如布拉格学派、哥本哈根学派。像布拉格学派,就是专门研究“功能语言学”这一分支,美国那边还有美国结构主义学派。

周赫煊提出的“认知语言学”,既不同于当下主流的传统语言学,又不同于新兴的“结构语言学”,立即引起英国诸多语言学家的兴趣,竟然在30年代中期形成一个“伦敦学派”,接着传播到美国和法国形成“巴黎学派”、“纽约学派”。

周赫煊关于莎士比亚戏剧的全新解释,在英国一直没有定论,拥护者众多,反对者也不少。反而是他提出的“认知语言学”,飞快地在英国传播开来,并开花结果酝酿出多个分支。

至40年代初,“认知语言学”和“结构语言学”,已经成为世界两大新兴语言学流派。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周赫煊的“认知语言学”,甚至被欧洲一些学者做为反法西斯的武器使用。因为这种语言学的理论,充分注意到不同民族的认知特点,以及对语言表达的影响,各国学者的研究结果具有鲜明的民族特征。

周赫煊也被公认为“认知语言学”的创始人,在语言学界的地位举足轻重。事实上,周赫煊只写过一篇论文而已,大致阐述了“认知语言学”的基础理论,剩下的内容都要靠后来的研究者去补充。

但不管如何,后世在提起周赫煊的时候,“语言学家”这个头衔是摘不掉的。也没有人对此表示怀疑,甚至一些周赫煊的研究者,信誓旦旦地声称周先生会说20多种语言和方言。

还有好事者编撰着花边故事,比如周先生初到某国时语言不通,跟一位当地的姑娘相爱同居并学会了那里的语言。这种扯淡的爱情传说,居然还被拍成了电影,结果被周赫煊的后人告上法庭。

493【伟大的段子手】

伦敦西北方约50公里处,有一个叫卢顿的小城。城郊东面的静谧村庄中,住着一个大名鼎鼎的人物萧伯纳。

从1906年开始,直到萧伯纳去世,他一直住在这栋乡村小屋当中。

萧伯纳今年已经76岁了,满脸络腮胡子都变成银白色,但却没有显出半点老态,依旧如年轻时候那般精神矍铄。他翻看着一篇杂志文章,自言自语地笑道:“暗喻是一种人类普遍的思维方式和认知手段,这个阐述还真是有趣儿。”

“有趣儿的人来拜访你了。”妻子夏洛特突然站在书房门口说。

萧伯纳立即站起来,笑道:“我要亲自迎接那个小家伙。”

萧伯纳几天前接到周赫煊的来信,他在回信当中,约定好了两人在这几天见面。萧伯纳快步来到客厅,只见周赫煊已经进来坐下了,身边还跟着一个美得惊人的年轻女子。

年事已高的萧伯纳先生,忍不住有些心旌荡漾,他收回目光转而跟周赫煊握手道:“你好,来自东方的客人。”

“你好,西方的幽默大师,”周赫煊笑着介绍,“这是我的女朋友薇薇安。”

费雯丽连忙躬身握手,犹如朝拜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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