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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日夏侯风为翠浓赎身,正是为了将其献给杨明生之父。
杨明生听说夏侯风欲把一个美貌女子献给父亲,但那女子却半途逃了,他不由得对这女子大有兴趣,后来竟发现这女子正是与自己有一面之缘的玉翠浓,于是不远千里追踪而来。
谁知此时一见,原本梦中的美人竟人未老,红颜已逝,不由大为失望,一时之间怔在当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时翠浓心内也是波涛汹涌,若当日是此人为她赎身,她会毫不犹豫的和他走,而此时,她低头沉思片刻,方道:“以往我容颜娇艳之际,所有的男子都对我千依百顺,而如今我隐疾发作,不但而今面有青记,这青记还会一点点的扩散,也会许布满全身。你还会要我和你走么?”
杨明生闻言,也是半日不语,方道:“请恕在下直言。在下钟情姑娘,原是因为姑娘之绝美容颜,而今,姑娘虽患有奇疾,在下仍可延请名医,为姑娘救治!”
翠浓还未答言,展扬却在一旁紧握双手,沉声道:“我不在乎,即使你永远这个样子,在我心中,你仍是最美丽的女子!”
翠浓心内一阵温暖,她转向杨明生,笑道:“你尽管请医生来好了!”
尾声:
半年之中,杨明生请尽天下名医,但都对翠浓的“病”一无用处,终于,杨明生带着家人离开此地。
三年之后,洞庭湖边,一间小小木屋门前。
一个青衣女子手中抱着一个小小婴儿悄然而立,那婴儿双手乱抓,双手乱蹬,手上脚上的银铃叮当作响。
房内传来一个女子清脆的声音:“阿喜,小喜儿饿了吧?米糊这就好了!”
不一会儿,一个身材高挑,眉目如画的女子手捧一碗米糊从屋内出来,与那被叫做阿喜的女子一起给婴儿喂食。
两个人正忙活着,隔壁张家娘子匆匆而来:“翠妹妹,借一把葱吧?”
那被叫做“翠妹妹”的女子笑道:“张家嫂子最是会说笑了,记得要叫我展家娘子,不要再叫我翠妹妹了,我家阿扬会不高兴的!”
说着,从屋边畦里拔了几把葱,又不知从哪里摸出几只菱角,一起塞到张家娘子手里,说道:“够了么?”
张家娘子笑道:“尽够了!阿扬兄弟还没有回来呢?小喜儿长得越发漂亮了!对了,我家堂妹让我问问你,你平时都用什么搽脸,怎么这脸蛋儿白生生的,一点也不像水上人家的娘子!怪不得阿扬兄弟对你那么疼爱,两口子从来没有红过脸!”
这女子正是翠浓。
翠浓一听,脸微微发红,从屋内摸出一个小包,递给张家娘子,道:“这是我和秋喜自己制的搽脸油,我们姐俩儿用着倒好,我们原不惯这水边的生活,手上脸上总是裂口子,用了这个,倒好多了!嫂子若是不嫌弃,便拿去用吧!”
张家娘子又抱着小喜儿玩笑一回,方自去了。
秋喜去厨房整治饭菜,翠浓抱着小喜儿在门首远眺,只见夕阳西下,映着湖水也闪着金光,目光所及之处,一艘小小的渔船正飞速驶来,翠浓不由得嘴角含笑,转身对屋内秋喜道:“阿喜,我们快些摆饭吧,阿扬他回来了!”
如果酸甜苦辣咸是生活的五味,那我都想一一尝遍;
如果世间的颜色有着千百万种,那么,我想为我的生活一一涂上不同的颜色!
正文 第七章 薛红影
阎君案前,女子之魂默默不语,她刚刚饮下了记川之水,又记起了前生往事,想起秋喜的多情相助,展扬的悉心呵护,都使她感动不已,而一想起自己的夫君,她在心底则是甜蜜之中混合了一丝愧疚,就是因为自己的任性,才与深爱自己的夫君暂时别离。
只是,想必夫君是可以体会她的小小心思的,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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