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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立即說,「溫家長公子來時,琉璃姑娘還在的,後來您與溫家長公子進來,琉璃姑娘本來也跟在身後的,但剛要上樓,有暗衛給琉璃姑娘傳了不知什麼話,琉璃姑娘聽了之後,便立即去後院了。」

凌畫聞言站起身,「我去看看。」

掌柜的也想知道發生了什麼,跟上了凌畫。

後院裡,還真是發生了大事兒,凌雲深這些日子盤帳總覺得不對勁,查來查去,終於讓他查出了哪裡不對勁,於是,來後院的帳本房查,琉璃得到消息,連忙過來阻止,但凌雲深多精明的一個人,琉璃的道行太淺,糊弄不過,正在被凌雲深逼問。

凌畫來的時候,便見琉璃可憐兮兮地站在那裡,快被凌雲深給嚇哭了。

凌畫搖著團扇,笑著喊,「三哥。」

凌雲深臉色難看,見凌畫來了,放過了琉璃,拿著那本假帳,直接對凌畫問,「你跟我說,這本做的天衣無縫的假帳本,是在隱藏什麼?是不是與嶺山有關?」

凌畫轉頭看向掌柜的。

掌柜的嚇的一哆嗦,他明明聽主子的,已經將帳本做的不露痕跡了,沒想到三公子太仔細,還是給查出來了,這他也無話可說了。

凌畫一看掌柜的神色,便知道他也是盡力了,只能說他三哥太難糊弄了,她對掌柜的和琉璃擺手,「你們倆出去吧!」

琉璃如蒙大赦,連忙跑了出去,她今兒真是被凌雲深給嚇壞了,又沒法去前面搬救兵,只能硬挺著,但三公子就是厲害,她不是對手。

掌柜的也趕緊走了出去,且貼心地關上了帳本房的門。

凌雲深惱怒,「果然是與嶺山有關係,我與你怎麼說的,讓你不准沾染嶺山,你怎麼偏不聽?」

凌畫在三年前接手江南漕運時,凌雲深便對她說,不要碰嶺山,那是陛下的忌諱。

如今被他發現了,她沒聽話,動怒可想而知。

凌畫無奈地嘆了口氣,壓低聲音,「三哥息怒,我有一件事兒沒告訴你,一直怕你擔心,今兒既然瞞不住,那我就對你實話實說了吧。」

他頓了一下,在凌雲深一副看你怎麼狡辯的目光里,無奈地說,「我外祖父出身嶺山,我生來就與嶺山脫不開關係。」

凌雲深頓時驚了,脫口說,「怎麼會?」

天下誰不知道昔年的後梁首富王晉年少時是個乞兒,後來因為精明的經商頭腦,白手起家,幾十年的時間,成為了後梁首富?他是沒有家族的人。

他怎麼會與嶺山有關係?

若是陛下知道他與嶺山有關係?豈能會容他壽終正寢?

「這是嶺山的秘密。」凌畫不好詳細地與凌雲深說嶺山的事兒,知道的太多,沒什麼好處,只簡略道,「外祖父不止出身嶺山,還是嶺山王嫡系,外祖父和外祖母只我娘一個女兒,我哥哥三年前在牢獄裡沒熬住,如今就剩我一個,外祖父除了上繳國庫的產業外,也給我留了一部分,我是外祖父產業的唯一繼承人,無論如何,也與嶺山躲不開這層血緣關係。」

不止如此,她沒說的是,她的外祖母也出身嶺山高門,外祖母的所有產業都是暗產,都被她繼承了。

她與嶺山,是剪不斷的聯繫。

她能調動嶺山的蒼雲衛,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凌雲深深吸一口氣,怒意散去,「我就說呢,你三年前接管江南漕運,我便告知了你,你不至於糊塗到這個地步,明知陛下忌諱,還與嶺山牽扯,既然是血緣關係,那便沒法子了。」

凌畫點頭,她倒也沒覺得有這個血緣關係不好,這一回不就調動了嶺山的蒼雲衛嗎?否則她還真怕望書應付不過來東宮的頭部暗衛。還有如今蕭枕去了衡川郡,東宮會大派人手刺殺,還有今兒的溫行之下的挑戰書,她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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