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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幕僚道,「據說凌小姐向陛下討過免死金牌,陛下已經答應了,兩年後,准許她卸任江南漕運的事情後,給她免死金牌。」

「天真!」蕭澤冷笑,「她以為一塊免死金牌,就真能免她死了?」

只要父皇駕崩,他一個先將凌畫碎屍萬段。

「凌小姐不該是天真的人。」一幕僚猜測,「難道她有支持的人?」

蕭澤眯起眼睛,「誰?」

他的哪個兄弟?

他是老大,是先皇后所出,是太子,父皇愛他母后,他母后死後,他一直沒立新皇后,二皇子是蕭枕,他自小就不得父皇喜歡,還有一個被父皇和皇祖母共同厭惡的母妃,如今在冷宮裡已有十多年,三皇子早殤,四皇子是如嬪所生,今年剛十歲,五皇子是麗嬪所生,今年七歲,還有一個六皇子,就更小了,去年剛出生。

「二殿下?」一幕僚猜測。

蕭澤哼笑,「凌畫是傻子嗎?他背後扶持蕭枕?她眼瞎了?父皇不喜歡蕭枕,人盡皆知,就連皇祖母也不喜歡他。蕭枕靠誰?她母妃在冷宮過活多年,她母妃的娘家早已被誅九族沒人,他文不成武不就,要才沒才,要人沒人,他自己的二皇子府雖養了幾個人,但都是吃乾飯的,我的人,父皇的人,朝臣的人,都在他二皇子府里安插著,這些年,他的一舉一動我都清楚,父皇讓他在朝中掛個閒職,他還矜矜業業地幹著,就他那樣的能有什麼出息?朝臣都瞧不上他,凌畫能看得上他?」

幕僚想想也是,又猜測,「那四殿下?」

「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崽子?」蕭澤挑眉。

「陛下身體安好,春秋鼎盛,四殿下今年十歲,也不小了。」幕僚道。

「這樣說是不小了。」蕭澤冷下臉,一雙眼睛嗜血,「給本宮查如嬪和四弟,若是凌畫真背後扶持他,我就要讓他死。」

幕僚點頭,是該查查小皇子們了。

蕭澤還是不甘心,「難道本宮就輕易放過凌畫?你們想想,不能動江南漕運,那能動什麼?能讓凌畫傷筋動骨?」

幕僚試探地說,「宴小侯爺?」

「滾!他不行,不能動。」蕭澤毫不猶豫地擺手,「宴輕是皇祖母的命根子,父皇對他也十分在意,別看父皇嘴上說不樂意見他,但實則想見他的很,他從小就得父皇喜歡,父皇還抱過他呢。」

幕僚出主意,「不殺宴小侯爺,就是破壞了他與凌小姐的婚事兒。」

「怎麼破壞?」蕭澤也想破壞,因為他發現了,凌畫是真的想嫁宴輕,一點兒不樂意強顏歡笑也沒有,她甚至很喜歡這門婚事兒,比對昔日的安國公府的秦桓的婚事兒,上心了一百倍,哪怕宴輕是個紈絝,但他有個疼他到心坎里的姑祖母,皇祖母對宴輕,比對他這個親孫子都親三分。

所以說,凌畫寧願拿自己的婚事兒嫁一個紈絝,換皇祖母這個靠山,她想的可真美。

「你們想辦法,給宴輕身邊弄一個女人,不拘泥於什麼身份的女人,也不拘泥於能不能把人送進端敬候府,只要他沾染了女人就行。」蕭澤道,「凌畫那個毛病,只要宴輕沾染了女人,她一準鬧退婚,皇祖母自然就厭惡她了。」

幕僚對看一眼,雖然覺得這事兒有難度,但也得試試,誰讓他們保的人是太子殿下呢,他們就得往上衝著硬著頭皮對付凌畫,因為他們既然選擇了上了太子這條船,就是沒有退路了,凌畫的存在,是東宮所有人的一根刺,必須拔除,否則指不定哪天東宮被他搞翻了。

幕僚齊齊應是。

蕭澤心情好了些,「關於本宮的太子妃,你們有什麼想法?」

幕僚們又對看一眼,誰都知道,蕭澤口中的太子妃,已不是被廢太子妃溫夕瑤,而是他未來的太子妃。

東宮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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