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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輕不太滿意,「曾大夫說了,你要好好養傷,不許操神。」

凌畫小聲說:「我傷的不是腦子,稍微操神一下,也無礙的,哥哥你別聽曾老頭嚇唬你,他就會唬人了。」

宴輕沒辦法,知道她放不下心,不言語了。

琉璃看了宴輕一眼,稍微收斂了點兒,「昨兒我們與二殿下一起商量,都在猜測太子給陛下的是什麼,但一時半會兒,也猜不出來,因為陛下分毫沒露。」

凌畫道:「無非是我收服三十六寨的消息暴露了,被蕭澤拿捏住了把柄,亦或者是我月前去涼州的消息泄露了,蕭澤參我勾結周武,收買涼州軍,再者就是我與嶺山的關係,這個更嚴重點兒。」

琉璃立即說:「二殿下也是這麼猜測的,但東宮被御林軍封鎖,咱們的人進不去,裡面的安插的人也遞不出消息來,一時半會兒,還真說不準是哪種,總不能是所有的都暴露了吧?」

「都暴露不至於。」凌畫一碗粥下肚,力氣恢復了不少,說話也似乎有力氣了,分析,「若是溫行之讓人背後攛掇蕭澤昨兒突然當街殺我,那麼,溫行之必然有後手,所以,蕭澤手裡的證據是溫行之的人給的話,那溫行之籌謀此事,應該不是一日兩日了,而我收服三十六寨是近日的事兒,所以,怕不是這樁。溫行之遠在幽州,還得不到這麼及時的消息,我猜測,不是我去涼州的事兒,就是嶺山的事兒,這些年,我送給嶺山的供給,若是溫行之認真查,還是能查得到的。」

琉璃立即說:「沒錯,當初二殿下去衡川郡治水,半途被人劫去嶺山,就是因為溫行之暗中搞鬼,嶺山王子孫多,真是壞事兒,就算葉世子將那些人都收拾了,但也不管用,溫行之早通過嶺山有野心的那群人暴露了您,對小姐和嶺山的關係了如指掌了。」

她有些擔心,「陛下秘而不宣,壓下了此事,是不是要準備一舉收拾您啊?」

凌畫認真想了想,「那就看陛下覺得收拾不收拾得了我了。」

她與宴輕早先想的不謀而合,想著陛下總要顧慮下吧,蕭澤明顯不是繼承地位的那塊料,太讓人失望了,陛下難道經過了昨兒的事兒,依舊不對他心灰意冷?這樣一來,沒了蕭澤,便要考慮蕭枕。若略過蕭枕的話,其餘的小皇子,有哪個值得培養?要費心培養?這些年,她與蕭澤斗,但背地裡,也不是沒有鉗制其餘那兩個小皇子的母族,她敢保證,絕對不會出現他們費心扒拉下蕭澤後,讓其餘除了蕭枕之外的人被扶持起來。

所以,若是陛下真看的明白,便知道,如今除了蕭枕,他沒得選。

而蕭枕,既為她敢在昨兒對蕭澤下那般重手,陛下就該明白,若是動了他,蕭枕首先不干,他這個人,也等於只能放棄了。但若是放棄他,那後梁江山,可還有人繼承?

就算選個小的上來,那也要有人扶持吧?也需要十年成長,還需要他有本事能坐得穩將來的位置,能讓後梁不倒,延續下去。

哪那麼容易?

所以說,陛下家大業大,失了自小培養的蕭澤,他若是不想愧對列祖列宗的話,只能選蕭枕。若選蕭枕,無論她做了什麼,只要不是謀國害社稷,便不能動她。

凌畫想著想著便笑了,感慨,「看來我這一回遭難,怕還是一樁好事兒了。我大約還要感謝溫行之和蕭澤。」

琉璃恨恨,「小姐感謝他們做什麼?我現在恨不得他們去死。」

凌畫道:「讓蕭澤死容易,讓溫行之死可不容易。」

她心情有點兒好,覺得他們不死也沒關係,反正陛下如今沒得選了,琢磨片刻說,「讓雲落將言書喊來,我與他說幾句話,讓他今夜便回京去二皇子府。」

宴輕看著她,「擔心蕭枕擔心你?所以,你剛醒就迫不及待給他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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