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3/5页)
林,出出气,他那人也欠打。”
“倒是,他挨打不冤枉,某种意义上说,你还是为民除害嚅,这么说,老邱带上我玫走了?钱不赚了,回家了,车你也不给他买了?”
“不买了,那还买什么。”
“他就当白跑一趟,回去规规矩矩把钱交还人公家,老老实实过他的小日子去了。”
我看着马汉玉胖胖的脸,知道他在讥讽我。
“我信吗?”他说,“那个阿凡提的笑话怎么说的,要是有人说他是世界上最大的傻瓜,你可千万别信。”
“你爱信不信,他就是带着钱走了。总不能那几万块钱现在夹在我屁眼时。”
“你倒也得有那能耐,退一百年,你给皇上看银库倒没准能练出来。张燕生呢,你那哥儿们呢?也袖着手窝着脖子回去了?还有,白玲呢?你们全体的老婆。你们前脚后,她后脚坐了辆在卡车上哪儿去了?运煤去啦?”
“还得问你呀,你那么有能耐,连我被窝里放个屁你都给数着,她的事你怎么倒不知道?你怎么没不扔你手下的人盯着她呀?盯她可比盯我来劲多了。”
“老实点!”马汉玉一拍桌,眼一瞪,“养了两天你又活了是不是?我知道是我知道,你说是你说的,我就想听你说。”
“不知道。”
“嗬,还挺硬,够哥儿们,别人不仗义咱不能不仗义。”
我白了他一眼。
“我说张燕生、李白玲交你这朋友算没白交,怎么坑没事。
君子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中跑火车。”
我满脸通红,依旧一言不发。
“何必呢,”马汉玉颇不以为然,掏出烟给我扔过一支,自己叼上一支,点着火后的马火柴扔过来。”这年头谁管谁呀。”
我情不自禁乐了,点点头:“也是,不过我告诉你也没什么大用。我的确不知道他们具体怎么搞的细节,他们没告诉我,就知道他们另搞了批电视,大概是李白玲联系的。”
“我就要你这句话,瞧,没多难嘛,敝宝似的。行啦,今天就先到这儿,你回去给我写个材料,把你这趟出来干的这些个事从头到尾写一遍,一件事不许漏,明天交给我。”
那个预审员叫过去看审讯记录,看完每页签上名,按手印。我一边用食提蘸上红印泥有每页的签名和涂抹处按手印,一边部在桌后抽烟的马汉玉:“我没事吧?”
“事不大。”他说,同情宽厚地望望我青肿肮肮的脸,”你呀,瞎折腾,年轻轻的,得了什么好?我第一次见你,在大饭店里,你那个神气活现的样儿——那都是一时的。”
“听口音咱们好象是老乡。”
“甭跟我套磁。”马汉玉舞了舞胖胖的手,“我哪儿的人也不是,我会说的方言多了。”
“你们怎么盯上我们的,是不是老蒋告的。”
怎么,你还想找人家报复吗?”
“没那意思,敢吗?就是问问,我猜是老蒋。”
别猜了,不会告诉你的,就如同你告了老林那三百台电视机我们也会给你保密一样。”
第二天夜时,马汉玉又将我提出,他让我坐在一边抽烟,自己低头翻看我写的材料,看完把材料推到一旁,沉思地抽起烟。
“写得怎么样?”
“噢,还可以。”马汉玉似乎才想起我还坐在一边,“徐光涛写得不够详细,他去了边境你们没再联系吗?”
“没有。”
马汉玉斜眼看着我。
“他也进来了?”我问。
马汉玉摇摇头,“他比你鬼,看苗头不对就溜了,他们都比你鬼呀。”
“什么意思,是不是李白玲和张燕生你也没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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