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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ldo;老古和天真人在一起合作過。&rdo;我試著說出了老古的名號，巫女和老古是熟人，或許這樣可以打消巫女的戒備之心。

土狗&ldo;旺旺&rdo;地叫喊，叫聲緩和了不少。巫女下了決定，說：&ldo;天真人，你說的很對，我可以和你合作，但是你不能覬覦我苗疆的寶物!&rdo;

天真人說：&ldo;我連幽藍土卵都可以不少，要你苗疆的寶物做啥，你放心吧。&rdo;

看著巫女表情和緩，手臂力氣變小，我得以鬆了一口氣。

一行人隨即出發，土狗走在最前面。我一手舉著火把，一手握著柴刀，邊走邊劈開路邊的荊棘，遇到高坡上不去，就用繩索套住坡上的大樹，然後順著繩索爬過去。

在密林中走了許久，滿月慢慢地西沉，時間已經推移到了後半夜。

我扶著天真人在一旁休息，又拿出一個蘋果給小蛇，說：&ldo;小蛇，休息一下吧。&rdo;

小蛇甜甜一笑，伸手將額頭的汗水擦掉，因為快速行走，臉上已經紅撲撲，接過蘋果輕輕地咬了一口。

我走到巫女邊上，問：&ldo;巫女，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啊?&rdo;巫女警覺地看了一眼天真人，小聲地說：&ldo;跟我走就是了，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rdo;

天真人哈哈一笑：&ldo;小女孩，你是欺負我還沒有恢復吧，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故意不讓我聽到吧。&rdo;

巫女道：&ldo;小女子可不敢啊，你是銀僵，發怒起來那就是雷雨大作，世人都要驚慌下跪的!&rdo;

天真人和巫女鬥嘴之極，我則找小蛇說話，小蛇有些抱怨地說：&ldo;這邊路比貴州那邊還要難走。&rdo;

我說：&ldo;其實都難走，只是你熟悉貴州那邊的地形，才覺得那邊好走。對了，小蛇，幾年前你和你父親老蛇來抓巫女，說是為了你母親，後來怎麼樣了?&rdo;

小蛇咬了一口蘋果，再也沒有咬下去，頓了一會，說：&ldo;後來，沒有後來了，我媽媽已經離世了。&rdo;

小蛇生性要強，說到這裡，眼睛竟然通紅了，我暗暗後悔，不該問這件事情的。我忙說：&ldo;小蛇，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提這個了。&rdo;

小蛇咬著嘴唇，說：&ldo;沒事，事情已經過去了。&rdo;

小蛇站了起來，走到了巫女身邊，誠懇地說：&ldo;巫女姐姐，當年我父親在舊茶花峒抓你，是想研究你為何能活那麼長時間，然後想辦法救我媽媽，不過還是失敗了。我替我父親向你說一聲對不起。&rdo;

小蛇的聲音很小，瞬間淚如雨下。巫女微微搖頭，嘆道：&ldo;我已經死了，只是肉身沒有腐爛而已，研究我能有什麼用。你父親最後也幫了我對付那倒是茅猿，我早就不怪你了。哎呀，小美人，流淚可不好看。&rdo;伸手將小蛇臉上的淚珠擦掉。

小蛇說：&ldo;嗯。&rdo;巫女扭頭看了我，苛責地說：&ldo;蕭關，你再讓小蛇流淚，我就不客氣了。&rdo;

我心中已是後悔，知道小蛇母親在她心中，是一個傷心的往事，只能等日後有機會慢慢解開。我趕緊點頭說：&ldo;再也不敢了。&rdo;

小蛇將咬了兩口的蘋果丟給我：&ldo;蘋果一點都不甜，我不吃了。&rdo;我接住蘋果，咬了一口，暗暗奇怪，明明甜得很，怎麼就不甜了……

休息了半個小時，土狗重新在前面帶路。忽然間，天空飄來了一朵烏雲，將月亮給蓋住了，山間越來越黑，又多打了兩個火把。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