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5页)

,是再也看不到他了。”伤感之情略收,再道:“他曾送我一坠子,言道十年之内,我定要靠着坠子找到那相属的金锁,否则是再也没机会找到我一生之中最珍贵之物,小叔,你可还记得?”

展有容岂会不知;他俩虽是叔姪,但年岁颇近,自幼如兄弟般相处,当年闵高人一席话,他也是略知一二,不过他是採半信半疑半恨档˙度。

近二年来,不知哪儿冒出风声,说什么展家一子无极巧获金钥匙,若能觅得相配的金锁,一定能找到天大的宝藏。从此以后,只要头上有贪字的人不是硬闯展府,就是找上展无极一对一的单挑,尤其最近那传言是愈传愈说张了,还说那宝藏足以重新再创一个宋朝,如此一来,就算是心无贪念之人,也不禁蠢蠢欲动。幸而展无极有一身高超的武艺,方能时时化险为夷。

仅仅为了那小小金锁,竟惹出这般大的风波,值得吗。依展有容之见,倒不如扔了算了,偏偏展无极几次欲扔,不知怎地总是狠不下手。

展有容歎了口气,道:“我怎会不知。那金锁匙的坠子累咱们展家多年,如今十年将近。无极,若是找不到那金锁,十年一到,你该知道怎么做了。”

展无极沈默半晌,才道:“那传言中的金锁与小姪定有极大的关系,倘若十年之期已过,小姪并不打算放弃寻觅那金锁。”顿了顿,再道:“何况如今金锁已有踪迹,只须再下一番功夫,就能找到那金锁。”

展有容一惊,喜道:“有金锁的下落了?”

“那金锁定在银兔儿的身上。”当下,展无极便将坠子一接近银兔儿便发热的事全盘托出,只省略那心底莫名的情感。

“难怪你将白姑娘强掳来。这倒也好,趁早找出金锁,你也可定下心接手你爹的生意,最好能在年底娶个妻子,你爹前些日子才与那王媒婆接触过,有几户好人家的女儿正值二八年华,也有意与咱们攀个姻亲关系,你若有空,先回老屋探探,看你自个儿喜欢哪家姑娘,跟你爹说了,他才好有所决定。”话说到此,算是够明白了吧!

他已代展有亮传话,这下可不能说他未尽叔叔之责了吧?

他与无极虽像兄弟情分,但若谈到婚姻,他还是出卖了无极。没法子,谁叫展有亮一天到晚在他的耳边唠叨,说什么若是无极还未打算成亲,他先成亲也成,反正他也三十好几,再不成亲,难不成要孤家寡人一辈子?

总而言之,展家大家长是决定今年年底之前,定要有一桩喜事办才成,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先“陷害”无极再说。

并不是他不想娶妻,实在因展家生意过于庞大,光是钱庄、盐行都忙不过来了,明儿个还要同人见面,决定那生意的合伙──若是娶妻,只会冷落娇妻,既是如此,倒不如不要娶算了。

如今,展无极虽也将京城几间商行做得有声有色,但他的重心仍摆在寻找金锁上面,展父早呈半退休状态,那展家的生意自然泰半全落在这展有容身上。

“总之,十年之期一到,就算赶鸭子上架,也要让无极这小子先拜堂再说。”展有容为了自己的未来,心底早有所盘算了。

翌日一早,是个大阴天,一大早便细雨纷飞;到了晌牛,雨势有转大之势,路人早避雨去了,偏偏码头旁,有二名男子呆呆的站在那儿,像是为了什么事而惊骇住了。“萍儿,这就是咱们谈生意的地方吗?”其中一位长相斯文,穿着一身轻便的书生衫子,看起来就像是主人的男子不禁埋怨起来。

那扮作家仆样的二十余岁的男孩急欲辩解:“大夫人,我不知道展家会选在这种地方。展管事说,说在船上,我真的不知……”

那男子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既要跟人谈生意,就得处处迁就于人。”歎了口气,心思不知飘向何处。“也不知小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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