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4页)
了首燕的话,他惊讶地看着首燕,见她的脸红到了耳根,不禁“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他也知道,由于当时《五朵金花》的开禁,“阿哥阿妹”的称呼又在社会上流传开来了。谁知首燕就随手拈来,用到他们俩的事上了。
“你,你,。。。首燕结巴起来。”
“好了,好了,我的好阿妹,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有什么话可以讲呢?”
雨伦站起来,习惯性地拍拍屁股上的土,第一次主动拉着首燕的手往前走去,边走边自个儿往下说道,“即使天蹋下来,水漫上来,我也铁了心了,今后不管你的情况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我都不后悔。这样,总好了吧,我的燕妹妹。”
“你坏,你坏,”首燕边说,边用拳头在雨伦胸前捶打。
雨伦顺手抓住了首燕的手,用力一拉,首燕一个趔趄,顺势倒在雨伦的怀里,撒娇似地说,“你这个胆小鬼,想吃鱼,又怕腥,将来肯定干不出大事来。”
雨伦微笑着不回答,只是紧紧地抱着首燕,低下头来,嘴对着首燕很快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首燕也不回避,脸上微微泛起一层红晕。
第十九节
农历六月三十,正是骄阳当头的时候,气温上升到摄氏35度以上,室外太阳下的温度不下50度,人只要在阳光下站上三两分钟,就会感到热浪扑面,气也透不过来。
中午时分,杨晴枫趁任容昏睡的时候,匆匆赶回家,熬了一点鸡汤,拚命往回赶,尽管汗水不停的从她那白白的脸上一个劲地往下掉,她也一点不知觉。直到乘上了开往市里的班车,她才意识到自己的狼狈相,慌忙掏出手巾来,很快地擦了一下汗水,理了理散乱的前留海,靠在座椅背上打起盹来。这两天,任容的病时好时坏,把她累的够呛的了。俗话说“久病无孝子”,当初,任容被确诊为胰腺癌的时候,她急得差点昏死过去,一个星期中几乎没进米食,靠几口麦|乳精支撑着,硬挺着没日没夜的细心照料着自己赖以生存的男人。一个多月来,眼泪起码哭掉几大碗,城里乡下不知赶了多少趟,明知是渺茫的希望,但仍有一股力量推动着她去不停的转,近二十年的夫妻情份,她绝对舍不得任容离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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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的颠簸,晴枫渐渐有了睡意。睡梦中,她见到了一朵血红的鸡冠花,在狂风中摇摆不停,突然鸡冠花离地飞起来了,一直朝着她的头顶飞来,稳稳的戴到了她的头上,她只感到一阵疼痛,惊醒来才发现自己的头碰在前边座位的靠背上,撞了一下,用手一摸,发现额头上已窿起了一个包。
“该死,”晴枫低声地咕囔着。不一会儿,她又进入了她的梦境。这一次是见一只五彩斑斓的猛虎,呼呼叫着,冲上前来,从她手中枪走了任容,她拚命地去抢,可哪里敌得过老虎呢?“还我人来,还我人来。”晴枫死命地叫着,同车厢的乘客见这个女人在做白日梦,都小声地笑了起来。
汽车到站的刹车声,使晴枫清醒了过来,她根本就没知道自己在梦中大叫大闹,没事人一个的只管往车下闯。
“那一个是任容的老婆,这下命苦了。”
“那也活该,谁叫她以前作蘖的,这真叫天作孽,犹可救,自作孽,不可救。”身后传来陌生人的嘀咕声,晴枫也只当没听见,一路小跑着,想早一点到医院。
当她跑到医院门口的时候,远远就见有一个穿白衣服戴口罩的护工推一辆装死人的手推车向太平间的方向去了。她心里别别地跳,这时,她还丝毫没想到是自己的男人。直到她闯进任容的病房,发现任容的病床上一什么也没有了时,她才回过神来,手中的汤钵头一下就滑到了地上,她一返身,拚命地去追赶那辆送尸车,可没跑到广场,就一头载倒在通道里了。幸亏值班医生路过,发现这一情况就马上进行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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