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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書是溫家的家生子,這幾年和溫家兄妹三人相依為命,早就將自己當做是溫家人。一想到自家姑娘這五年的憋屈,翠書沒忍住,便發泄了出來。

若是對旁人,翠書根本不會失態。

可晉王不一樣,他曾與溫澤一塊長大,幼時便宿在溫府。

晉王爺、大公子、姑娘,幼時幾乎是黏在一起,情同手足。

晉王站在庭院中,望著滿目荒涼,越發沒了底氣,「嬌嬌她到底在哪裡?」

溫澤動了動唇,「……入宮了。」

褚蘅突然握緊拳頭,本要一拳頭砸上去,但一看見溫澤的斷腿,他又生生忍住了,他沒有那個資格指責溫澤,他自己不也沒在嬌嬌需要的時候出現麼?

走出溫府大門,迎面是盛暑灼熱的風,褚蘅低喝,「隨我入宮!」

他身後的幾名心腹立刻阻擋,「王爺,您非召不得入京,若是被皇上知道了,必當治罪啊!」

「本王非去不可!」

作者有話要說: 舒舒:大表哥總算是回來了。

褚驕傲:←_← 算著輩份,朕也是你表哥。

晉王:來了來了!我來了!舒舒別怕,表哥救你出火坑。

褚驕傲:-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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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們,男二歸來,開啟修羅場模式,褚驕傲=褚醋缸(醋而不自知)

咱們明天見啦~麼麼麼麼噠~

第二十五章

溫舒宜起榻的頭一樁事就是舞劍。

她依舊去了昨日去過的荷花塘邊。

她想讓皇上知道,她昨日並非蓄意勾引,而是她本身就有這個習慣。

舞了小半個時辰後,日光漸烈,溫舒宜帶著兩名宮婢回殿,正走在宮道上,迎面走來一人。

此人穿著華貴,但臉上帶著青紫傷痕,髮髻微亂,是甄梁玉。

她一路疾走,溫舒宜不想與其再起爭執,打算從一側避開,卻不想甄梁玉更是加快了步子,直接朝著溫舒宜撞了過來。

溫舒宜身子靈活,本要躲讓,卻在下一刻,有人在她手心塞了一團手箋。

甄梁玉做好這樁事,頭也沒回,徑直離開,仿佛沒有遇見過溫舒宜一般,神神道道。

「才人,您沒事吧?可曾撞到了?這甄更衣是怎麼回事?都已經是末等更衣了,還這般狂妄!」玉珠噼里啪啦數落了甄梁玉一番。

玉畫扶著溫舒宜,問道:「才人,您當真沒傷到?」

溫舒宜搖了搖頭,小心藏好掌中手箋,並非露出任何破綻。

回到了昭華宮偏殿,屏退了宮婢,這才將甄梁玉給她的手箋打開。

一看清手賤上的字跡,溫舒宜驟然之間身子僵住,呼吸都頓住了。

徐嬤嬤在場,她瞥了一眼手箋,擰眉道:「才人,您可不能上當。」

溫舒宜呆了呆,有些失神,「嬤嬤,甄梁玉是甄家女,她或許當真知道溫家當初是被誰陷害。」

徐嬤嬤見她如此,便知溫家的案子是溫舒宜的軟肋。

她又勸,「皇上昨夜沒有如期寵幸賢妃,此事令得賢妃顏面大失,賢妃就拿了甄梁玉出氣,老奴聽說,那甄梁玉遭了一頓毒打。但這也保不成是賢妃的計策,想利用甄梁玉引您中計呢。」

溫舒宜吐了口濁氣。

溫家一日抬不起頭,她肩頭就壓著一日的膽子。

「嬤嬤,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得按著手箋上所指,去見甄梁玉一面。」溫舒宜明知這是個陷阱,可她必須得去,哪怕得到了一星半點的線索也是好的,「嬤嬤,我爹爹與娘親死的太慘了,娘親那會難產,是她親手用了匕首剖開了肚子,將阿弟取了出來。娘親去嘉林關時,就沒打算活著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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