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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一个你不管,一句一个你信他,难道我这个当哥哥的你就不信,我还能把你往坑里推?”
“三哥,我不是这意思。”我往起坐了坐,准备解释,可是三哥不听。
“我不听你的解释,反正我把话撂这儿了,你们家王爷,你让他少跟皇上扭着干。”三哥这句话说完,转身就往外面走,临出门的时候,转过头,看看我,过了一会儿,又走过来,叹了口气,“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气的,知道你现在身体不好,可是我放心不下,毕竟安王的一举一动都连着你。”
“三哥……”
“行了,别搞得一副感恩涕零的表情,谁让我是你哥呢。”
这就是我的兄长,尽管朝廷的行走让他的脾气涨了些,让他的做事手段也变了些,可是终归是亲兄妹,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打是打了,骂是骂了,可是在最底下那都是一颗关心你的心。
三哥跟我的结就算解开了,至于以后我们又闹矛盾,那都是后来的事。
尽管我在三哥跟前说不管岳乐的事,可是心里还是落下了担心,岳乐确实是急了,抗旨,露才,这确实不是他应该干的。可是我还是那句话,我相信岳乐,他那么做有他自己的道理。
三哥那句皇上是实在没人了,才让安王主持的话,把我在心里暗藏的心思勾了起来,我的心又不清闲了。
康熙十四年,初(二)
活了六十多岁了,世上的事已经看的太多,看来看去,就觉得人来这世上走一遭很少有顺风顺水的,可能老天爷觉得顺风顺水会让人忘了这辈子,有时候他非得折腾出点儿事来让你记住自己来这世上一回的不容易。折腾的那些事也无非是些悲欢离合,阴晴圆缺。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天花会在安王府出现,那是个致命的病,来了,就要带走人,那次带走了两个人,一个是我那个刚过百天的赞扎,那是岳乐惟一一个没有见过面的孩子,另外一个就是俞霁,那个曾经让我跟岳乐争吵过的女子。
发现赞扎生病的时候恰恰是我收到岳乐第一封家书的时候。
“蕴端,来,把核这么吐,对,用舌头卷着顶出来,对,嗯,真聪明。”我把蕴端刚刚吐出来的核放到桌子上,转过头对灵丫儿招招手,她把一杯水端了过来。
“来,喝水。”把蕴端放到地上,我把水递给他。这孩子已经五岁多了,平常教什么会什么,可是唯独吃东西不会吐核,不会吐吧,就少吃点儿,可是他偏偏喜欢吃带核的,所以我还得一遍一遍教。
“主子,王爷的信您回了吗?”
“还没呢,你要是有什么给拉瓦纳捎的就一并捎了。”我站起身,绕过喝水的蕴端走到床跟前,把岳乐的那封信拿起来,坐在床沿上我就对灵丫儿抱怨开了。
“你说,女人生孩子过鬼门关,可他倒好,除了第一句跟最后一句问我之外,剩下的全是他的孩子。”
“可是,主子,”灵丫儿笑着说,“您不是说王爷统共才写了四句话吗?”
“就不能多写点儿。”没好气的把信往床上一撇,动静大了点儿,蕴端扭过头看了一下我,我冲他笑笑。
“福晋。”正跟灵丫儿说笑着,赞扎的奶娘过来了,带来的消息是,赞扎从今天早上开始身上就有点儿发烫。
“是不是着凉了?”
“奴婢不知道。”
赞扎不是普通的着凉,是天花。
“福晋,小阿哥的病还是请太医稳妥一些。”平常为了图省事,安王府请的都是刘大夫。
“请太医?为什么,刘大夫,如果是着凉的话您看不就行了吗?”刘大夫吞吞吐吐的话语让我有些心里不安,但是我没往其他地方想,还想着是着凉,吃服药就好了,谁能想的到是那个病呢。
“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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