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5页)

下寒雨,穿衣服基本上是一天加厚一些。到了11月底,下午时间江曦婴和燕华在办公室里备课,冷得直打哆嗦,燕华一个喷嚏下来,突然扑咚一声倒在桌上,江曦婴慌忙跑过去,“燕华,燕华,你怎么了。”燕华顿了一下,终于抬起头来,满腔悲怆:“我快要冻死啦,请记得把我埋在五星红旗下。”江曦婴拧住她的耳朵:“走,我现在就把你埋了。”两人打打闹闹,被门外的胡八一和陈逊看了场好戏,胡八一等她们闹完才拉着陈逊进去。燕华问:“你们来做什么?”胡八一说:“我给你拿了个炉子过来。”燕华乐死了,忙跑过去烤她的手,胡八一却把她一抓,“不能这么烤,现在舒服了,过后会长冻疮。”燕华皱着眉,“那么怎么办?”胡八一说:“我先给你搓一搓,手热了再去烤就没关系。”这两人俨然开始表演二人世界,江曦婴哭笑不得,转过头当没看见。

陈逊笑呵呵地走到江曦婴桌边,对胡八一说,“吃豹子胆啦,叫人看到告到叔叔那里,别想我帮你说话。”

闻言,燕华忙把手抽了回来,胡八一又伸手抓回去,“别怕,别怕。就这一次。”

江曦婴没理他们,倒是对一边的陈逊非常防备,陈逊的眼神总给她一种很恐怖的感觉,直勾勾地,好像随时可能做出什么事来。江曦婴不由往里坐了一些,陈逊却一屁股坐在她的桌上,随手挑起本作业本来看,然后漫不经心地问:“江老师,听说你和燕华负责冬运会的奖品,是什么好东西?”

江曦婴勉强笑了笑,“我们只是负责径赛的个别项目而已。”

陈逊压低身子问:“是什么东西呢?”

江曦婴往后退:“徽章,计算器,还有球鞋。”

陈逊看着她,“噢。”但是不起身,“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江曦婴额头冒汗:“没、没有。”

陈逊纳闷地坐起来,“那你怎么老避着我呀。”

燕华这时接了话,“那不都是因为你喜欢耍流氓呗。”

陈逊脸一红,“我哪有啊!我……”刚要辩解,门口却来了不速之客,正是许暮融和程梁秋,可能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程梁秋不怀好意地说:“哎哟,陈老您真是无处不在。难得有这机会,我可得提醒提醒您,俗话说得好,兔子不吃窝边草,您不能看咱历史老师年轻单纯就痛下毒手啊,小心阴沟里翻船咯。”

陈逊气得跳下桌子,两步冲过去拎起程梁秋的衣领,“你小子嚣张什么,别以为你爸是个院长我就怕了。”程梁秋大笑:“哦,原来您不怕啊,那是谁在我家跟我爸下跪保证没有下次的?”陈逊的脸这下丢光了,差点儿又要打人,可手却被江曦婴抓住,“不管他爸爸是谁你都不可以打他,他是你的学生。”陈逊往一边啐了一口,放开程梁秋,又看了眼许暮融,发作不得,只好作罢离开。

江曦婴松口气,问程梁秋:“没事吧?”

程梁秋一笑:“这小老师真有意思。”说着回头看向许暮融:“别的老师劝架都说‘我的天哪,陈逊你打谁不好要打他?你知不知道他老爸是省医院的院长。’”他学着那些老师尖酸的样子说话,许暮融大笑,回道:“这下好了,你回去可以跟文建他们表演新的。”说着也清了清嗓子,学着江曦婴一本正经的样子一个字一个字说:“不管他爸爸是谁你都不可以打他。”程梁秋严肃地接道:“他是你的学生。”两人又是笑,连一边的燕华和胡八一都笑倒了。燕华还顺手抽了胡八一一耳掴子,“刚才你发什么愣?”胡八一悄悄说:“我这不是不想放开你的手吗?”

江曦婴大概气习惯了,反倒坐在一边,冷冷地问:“有什么好笑的,你们来作什么?现在应该是上课时间。”

程梁秋说:“是自习课我们才来的,明天下午我们有一场篮球比赛。打赢的队伍可以参加冬运会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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