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5页)

。他客厅的桌子上还放着半块披萨饼,除了这一处乱之外,其他地方都收拾的整整齐齐,足见这披萨是才放在这里的,已经被吃了一个人的分量。而卧室里传来的枪声,足可以说明他正在打第一人称射击游戏。

他摸摸头:“哎,玩反恐精英网络版玩的我头疼……晃来晃去的!”

捏了捏他自己的太阳穴,然后抬起头,这个纨绔子弟问我:“你朋友到底在哪,他能帮助我吗?”

我朋友在哪,我当然不能告诉他,因为我无法变出一个胡诌的人出来。我只能转移话题:“你先要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对庞医师说那样的话,到底要出什么事了,你又是为什么要说会出事了呢?”

他把手支起来撑住自己的下巴,然后身子向我探了过来。这个蓄势待发的姿势让我不由自主的开始戒备起这个和眼镜蛇一样姿态准备随时发难的人来。

“我做梦梦见的啊。”他那黑眼圈浓的像烟熏妆一样的大眼睛睁圆了看着我,这双能迷死一片女生的星眸此时让我觉得可怖的紧。

“做梦?”我此刻忽然觉得他真的是有心理问题。

人的睡眠会分为很多层次,每一个层次的睡眠都有相对的不同的梦。人每天都会做梦,这些梦的发梦机理不同,发梦的时间也不同,唯一相同的是,这些梦都不会被人所记忆。

不信的话,请在座的读者朋友们,仔细的回想一下你昨天甚至前天做的梦,你梦到了什么呢?

除非梦忽然被警醒,然后你极为有毅力的起床,把这个梦用确凿的纸笔或清醒的大脑原原本本的记录下来,否则睡个回笼觉后,仍然会忘的一干二净。

除了某些特殊的梦境,会被人用大脑表皮记忆下来。这种梦境的状况下,有些控制梦的高手还会自己用潜意识控制自己的梦境,让自己的意识置身其中完成在现实中不可能完成的事情。这种场景,有几分相似好莱坞著名电影《盗梦空间》,不过确是更为现实的。

而陈文采的这种梦,就是在这种特殊的梦境中被记录下来的。

“我躺在那,动也动不了,睡又睡不着。就这样迷迷糊糊我好像看到一个红色衣服的女子,还穿着红色的亮色高跟鞋,浑身湿漉漉的。她贴在我耳边跟我说话,不停的说话,就算我堵上耳朵也无济于事。”

我问:“你还记得那个梦里的女鬼跟你说什么吗?”

他说:“她说了一些很可怕的事,七天就要死一个人。”

我问:“对了,你认识郑新阳这个人吗?你好好回想一下,这个人至关重要。”

她痛苦的挠挠头:“这人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认识!”

他不认识郑新阳,但梦到郑新阳死前说到的话。我想一定是某种媒体被他和郑新阳同时接受,然后被催眠,才会说出一样的话但是自己却不自知。

可是如果是某种广泛传播的媒体里蕴含着这样可怕的秘密,为什么只有郑新阳和陈文采能读出这里面可怕的暗示?

陈文采笑的对我说:“如果我能熬到这周的周三,我就没事了。哈哈……这是那个女鬼说的,要在周三前带走我!”

我原本沉浸在思考里,对于他说的有关女鬼的神神叨叨的话题根本不屑于听,可是他说到是周三,我神情一凌——周三,那不就是郑新阳出车祸的那天吗?

上周三的郑新阳,这周三陈文采就面临着“被女鬼带走”的危险?

“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认不认识郑新阳,就是前一段时间出了车祸的那个?别瞒着我,隐瞒对你现在的安全没有好处!”我有些愠怒了。

愠怒的原因就是因为不二,他胡乱发帖添油加醋的行为已经造成了难以估计的恶果。日本早先的时候曾经有一位歌手叫美带子,特别受歌迷的追捧。可是因为种种原因,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