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4/5页)

嘟声在耳边响起……

焉日狂脸上布满黑线条,性感的嘴唇紧抿成一条线。

他很怀疑,自己在将她从德国带回来时,是不是把她的良心丢在饭店里,忘了一并携带回来了?!

杜乐霏,这没良心的女人,压根儿就是存心让他在鲨鱼池里陷溺——他今晚绝不会放过她的!

焉日狂收起手机,在重新踏入宴会厅前,他微眯起的黑瞳,闪动一丝精锐,充满著“报复性”的可怕光芒。

盛大的宴会之后,焉日狂正式接掌“金爵”台湾分公司,从此他将成为一名呼风唤雨的大老板级人物。

但这名商场上新加入的年轻企业主,在离开宴会后一直绷著俊脸,看不出半点欣喜与骄傲。

顶级房车在他的掌控下,速度越驰越快,可想而知他有多么急著回家去。

半小时后,他回到了半个月前才刚买下的豪华公寓。

钥匙插进孔内旋转,发出喀达轻声,雕花玻璃门在下一刻被往内推开一道缝隙——往内一瞧,偌大的公寓里头,无一丝灯光,昏暗一片。

连盏玄关的小灯都不帮他留?!这女人分明就是认为他真会在外头彻夜不归!

忍了一晚的恼气,焉日狂在从玄关往卧房方向走去时,烦躁的边脱下外套背心,边沿途随意搁下,在进房间的时候,更顺手解开了袖扣和衬衫衣扣,还有西装裤的腰带。

他终于从宴会上那群可怕的女鲨鱼群中脱身,游回家来了。

现在,他要好好的赏给杜乐霏一顿报复——

客厅昏暗悄然无声,焉日狂理所当然的认为,她一定是躺在卧房的床上睡沈了,所以一进房,他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扒个精光之后,便直接扑向床上那团鼓起的软绵物。

“小霏,你惨了。”张开狼爪扑上。

软——棉被下陷,他霍地翻开被子,里头竟然没人?!

人跑哪里去了?

铁定又是窝在……

焉日狂起身,急急套上总是搁在床尾贵妃椅上的睡袍,转身疾步走出卧房,笔直朝另一间房间走去。

那房间是杜乐霏的专属画室,里头拥有一整面墙的落地窗和阳台;原本那房间他是属意要拿来当主卧房的,可是杜乐霏不肯,执意拗去当画室。

焉日狂宠她,所以只好妥协的把最宽敞、拥有最佳视野的这问房间,出让给她当画室。

可是他的出让并不代表她就可以在画室摆张长沙发,将那张沙发当成她老是不爱回房间睡的第二张睡床。

果然,推开画室的门板,便可看见那张长型沙发上,杜乐霏穿著宽松的睡袍,像猫一样抓著一条几乎垂落在木质地板上的被子蜷窝著。

她呼息平稳,睡得极沈,酣甜的睡颜相当诱人……

高大的身躯蹲踞在沙发前,看著她甜美的粉嫩睡脸,凝望著她掩在睡袍下曼妙的身段,他忍了一整晚的“报复”计划,这会儿是舍不得进行了。

“为什么老是把自己搞到这么累……”她对画画的热爱,超乎他的想像。

好几次,她总是画到累坏的窝在沙发上睡沈了,连点回房的力气都不愿保留。

勾起一绺发丝在指间缠著,低喃似的抱怨声从薄唇逸出的同时,内心更带一丝心疼;心疼她以前被母亲和继父掌控的那段不自由的日子。

他心疼她,所以在千方百计带她回国时,他就誓言绝对会给她百分之百的自由……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妮子好像被他的溺爱给宠坏了。

她最近越来越不听话,窝在画室的时间变多了,就连他苦苦哀求她,陪他参加今晚这场重要的宴会,她都不肯。

欸,他真的宠坏她了。

“你还要在我耳边叹多少声气?”杜乐霏搧搧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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