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4/5页)

像苍蝇似的跟在酣丫头后面,她居然还笑脸相迎!笑脸相迎嗳!这换作在杭州那会儿,她早一脚将那些苍蝇踢飞了,现在这是什么意思?思春了,还是岁数大了着急想嫁啦?”

眼一白,他还委屈着呢!

“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喜欢我,她这哪是喜欢我?我一个现代人都看不惯她这个封建时代姑娘的作为了。”

“你不是不喜欢人家嘛!那就放着别管呗!”突然转了性子,对人家紧张起来了?他是受什么刺激了,还是发现酣丫头的好来了?

她那是什么眼神,看得言有意心里直发毛,连舌头都打起结来:“我我我我我我……”

“我就奇怪了,以你言有意的性子,有高枝怎会不攀?何况是送到你跟前的高枝。”

这话倒是问到言有意的心坎上了,在从前……准确说是她还做四小姐的年代,他也曾想过要取代韦自勤跟她一起坐在汽车后座上,再找个司机坐在方向盘的后面。可惜人家四小姐看不上他,这高枝太高了,爬上去也是摔下来的料。

漕帮比起乌氏集团,虽然规模小了点,财富少了点,地位差了点,但人家酣丫头好歹也是位小姐,一旦娶上了她,他便不再需要跟着胡顺官天南地北的跑辛苦,赚活命银子了。

可为何当初她送上门,他还不稀罕要呢?

这不是笨嘛!

言有意又是抓耳又是挠腮,“不知道现在我主动送上门,她还要不要啊……”

“你忘了在船上的时候,我和酣丫头去杭州城之前,她对你说的那些话了?”他若忘了,阿四可以免费提醒他——

你这样的男人不值得我爱,因为我根本没能力爱你。

言有意没忘,他不仅记得,还记得酣丫头在说这话之前有一句:阿四说得对!

摆明了她在酣丫头面前打他小报告的嘛!

“你到底跟酣丫头说我什么了?她现在真的不理我了,就算我主动找她,讨好她,她也连正眼都不瞧我。”

“她为什么连正眼都不瞧你,你不是知道原因嘛!”是谁在粮船之上,生死关头说出那样狠心的话?

“可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啊?你倒是给我说说!说说啊!”他也好从中寻找化解之道。

看他被折腾了这么久,也差不多够了。阿四不紧不慢地念叨着:“我能说什么?我说你受过的挫折多,吃过的苦大,相对的,你的欲望,你的野心也比常人来得大。我说你不是一个可以随便爱的男人,除非你愿意为她放弃你的野心……”

这个……这个好像有点难度。

他主动向她靠过去,不就因为他那点做漕帮女婿的野心嘛!

这事还真是有点难办啊!

他得回去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行动。不过,眼前倒有个迫在眉睫的问题是紧赶着要行动的。

“胡顺官的那些产业我到底卖不卖啊!我若卖了,他还做得成红顶商人胡雪岩吗?我说阿四,你别净顾着喝茶啊!你到底还管不管他了?”

管?她怎么管?

未来的红顶商人胡雪岩中途放弃,打算弃恶从善做回本分地主胡顺官。

她管得着吗她?

问题是,他到底哪根神经搭错了路子,莫名其妙就跑回安徽老家,连声招呼都不跟她打?他到底有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要去安徽找他吗?

劝他继续经商,早日跟官府勾结,做出红顶商人的派头?

还是放着他不管,眼瞅着他在安徽农村成了一土财主,自此中国历史上再没了一个叫胡雪岩的红顶商人,百年后的二十一世纪也少了个商家行贿买路的高级教授。

可不管他选择哪条路,不能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走了,他是打算永不见她是怎么的?那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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