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4/5页)

,必要的时候,它可真是我上好的帮手哩!冰叶——”

他就像个急于献宝的小孩子似的,不断地掏出他种种令天下人闻之色变、吓得胆寒的宝贝一一介绍,而且非要确定她一一记住、听到了才甘心。

叶盼融如同前几次相同的不语。

楚狂人的耐心也日渐流失中;但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失败,益加高涨了他征服的欲望。他狂怒、又狂喜,早知道冰叶是他毕生最大的挑战,所以掳了她回来。她的不屈服更加印证了他眼光精准,但又因为她太顽强,前所未有的挫败不断来造访,令他不是滋味。

“也许明日我该动用这些东西,不然动用武力。你的倔强,能否助你熬过这些摧折呢?”他点住她穴,让她无从退却,又非亲自领受无助不可。他将唇强印上她的冰冷,又吸、又咬、又啃,彻底将她的唇轻薄殆尽。

但他什么也没得到,甚至连屈辱忿恨的眼神也没有。她依然冰冷如故,宣示了他再一次的失败!

大手一挥,灭了四把火的光明,秘室又成了阴沉的囚牢。楚狂人如一阵风狂卷而去,已没有了之前的从容快意。

叶盼融此刻才让自己的眼中展现些微情绪。穴道未解,她根本无法动弹,一抹忧色浮上她眼中。再这么耗时日下去,她的优势不会太久,楚狂人终究会抓到她真正致命的弱点。

白煦的一切,都是她致命的弱点……

这种事是怎么招惹来的呢?她成了一名狂人的阶下囚,而白煦莫名遭受淫毒之苦——会不会那日师父的反常,正是来自淫毒发作呢?

她对他的吻,来自对爱与温暖的渴望;而白煦,却纯粹来自药物驱使吗?

还以为……却仍是……自作多情……

不想了,不该深想,眼前只该想逃脱的事。没有人会来救她,也不须拖累别人来。她向独立完成所有事,仰仗他人,徒然给自己软弱的藉口罢了!

“冰叶”是不需要任何人的,一直都是。

而“叶盼融”命定了孑然一生,又哪能有太多自欺的幻想?

不能再坐以待毙,她一定会想出法子的。就着昏暗的油灯,她四下采看;由于身体尚不能动,给了她更多时间在同一方位搜寻,丝毫不放过可能有用的种种东西,即使是筷子、匙、碗……

随着叶盼融未归的时日愈久,白煦的心也日渐高悬,向来乐观的心臆也不免往不好的方向思索而去。如果心中的示警没有错,那他必须思维叶盼融可能遭到不测的事实。

叶盼融不可能不告而别,自然便不会有十来日音讯全无的作法。如果她决心离开山庄,就一定会先与他告别。

而且,重要的一点是——近些日子并没有传来什么盗匪宵小被制裁伏法的消息。之前住在山庄时,她也常有消失一两天的情形。当她回来时,常会听下人流传某某盗贼被抓了,或被杀成重伤的消息。

她不喜欢沉浸在安逸的生活中太久,也见不得伸手可及的地方有人为非作歹。她性情凉薄,但因嫉恶如仇,而有她古道热肠的方式。不寻求世人的好评,只求自己无愧。

相形之下,他——白煦,人人口中的好人,除了独善其身之外,有什么可以称许的呢?

他与其他寻常人相同,除非有人来求助,或发生的事情在周遭,做了个方便的顺水人情、举手之劳外,并不是那么热心为善的;然而却是他这类的人得到好名,而叶盼融益加令人畏惧如罗刹。

他并不如别人口中的“好”,因为他无法兼善天下,他无法给其他女人想要的温暖,他只想为爱徒倾注。

当她是小女孩时,给他亲人的温暖。

收她为徒,给他如父如师的关怀教养。

她的体温偏低,常会手脚冰凉。以前在冬日时,握住她双手呵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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