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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又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她怎麼想,我怎麼知道?難道你不知道去問她自己?」

「我當然要問她,不過現在我在問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現在我不是與你談家常,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現在我是代表人民審理這個案件,你得老老實實回答我提出的問題。」尤瑜的犀利的目光,如兩支寒光閃閃的劍,刺向穿山甲,「我再問你,女的跑到那邊去,沒腳印,男的跑到那邊女的,也沒有皮鞋腳印,難道他們都能飛?而那裡卻有你的力士鞋腳印。缺耳朵,你老實說,女人的上衣內褲是誰撕破的?她口裡的布團又是誰塞的?當時現場只有你與那個男青年,那個男人究竟是他還是你?」

「當然是他。他要和女的『那個』,女的不同意,不撕破內褲怎麼行!她要喊,不塞住嘴巴怎麼辦。正因為這個男的如此野蠻,我才打他。」穿山甲見事態的發展,對他越來越不利,他避開回答兩地之間沒有兩個青年的足跡關鍵問題,強詞奪理,拼死抵賴。

「缺耳朵,你不是說他們在談戀愛嗎?這個男青年怎麼會如狼似虎地塞住愛人的嘴巴,撕破她的內褲呢?再說他們各自躺的地方相距二十多米,到女的那地方去沒有男青年的腳印,男青年沒有推土機機械臂那樣的長手臂,他又怎麼能撕得到她的內褲呢?那力士鞋的印記當然是你的,如果不是你,那又是誰呢?」

缺耳朵理屈詞窮,無言以答。不過,他的眼睛還是不望人群望天空,裝出十分傲慢的樣子。仿佛在說,是又如何,我為了維護社會治安錯抓錯打了兩個人,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沒想到這傢伙這麼壞,這麼狠,把人家的閨女不當人,真是畜牲!」

「我看這傢伙比豺狼還兇狠,不然人們怎麼叫做穿山甲?打死他,打死這吃人的豺狼!」工人們紛紛怒罵著。此時也有人提出疑問來:

「穿山甲,你用了什麼手段,把他們弄成痴痴呆呆,不能行動,不能說話,任你胡作非為?」人群中繼續有人發問,可穿山甲仍然傲視天空不回答。

第二章晨興憶夢(下) 17機警破案雪奇冤,意外擒獲穿山甲2

「穿山甲,你用了什麼手段,把他們弄成痴痴呆呆,不能行動,不能說話,任你胡作非為?」人群中繼續有人發問,可穿山甲仍然傲視天空不回答。

「同志們,穿山甲是死心塌地的,你們要他回答的問題,他怎麼會回答?現在我告訴大家,他叫柳達鵬,解放前,他與哪個拉住小汽車、小汽車就不能開動的劉松年是拜把兄弟,都是反動軍閥和建的貼身保鏢。這傢伙勾引和建的最漂亮的小老婆,事發後被追殺,子彈削去了他半隻耳朵。他逃到曹百萬這個魔窟里藏起來,直到和建倒台才露面。此後又依靠曹百萬,投靠gd,為虎作倀,欺壓老百姓,殺害了無數的革命群眾和員。解放軍來了,曹百萬跑到香港去了,他就成了喪家犬。人民政府四處找他,沒有找到,原來他又鑽進了建築公司藏起來了。他武藝高強,又能『點打』阻人穴道,被害的兩個,不能行動不能說話,就是因為他點了穴。這些都是豐書記告訴我的。他還說,如果我在哪裡見到了缺耳朵,就要立即告訴他。今天,我終於找到了。」接著,尤瑜又說了這傢伙在解放前一年,到他家胡作非為,他認識穿山甲的經過。只是由於他成了落水狗後,由一個西裝革履、不可一世的惡霸,搖身一變,成了鬍髭拉撒、渾身髒兮兮的惡棍,他一時認不出來。現在逮住了他的狐狸尾巴,他才認識他本來的猙獰面目。最後,他以自己的精確推理,回答了人們大惑不解的問題:

「工人同志們,從現場的情況分析,事情的經過應該是這樣的。這對情侶乘興上山欣賞月色,穿山甲色膽包天,就尾隨在他們的身後。到了平台上,穿山甲猛力襲擊這個男青年,將他打翻在地,草草點了他的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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