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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远的叶弥尔都看的一清二楚。
宋老知道叶弥尔说的是陈师,自己年轻时候的半个老师。呵呵~~~如今也许是连半个也算不上了吧。想起那个人在自己年少时对自己的教导,那片落花湖,那个如诗如画的村子,再也回不去了。自己没错!没错!是他!是他不理解自己!
宋老多想忘情的痛哭一番。可是眼睛触及周围那股冲动还是被压制了下去,温热的眼睛迅速褪去热度。
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声音冷得像冰一样,“《秋日行吟》永远只是《秋日行吟》,叶弥尔任何事情在一知半解的时候就不要妄自评判!”
说完,宋老竟然拉着宋垂文先行离开了!这可是从来都没有的,交流会自举行至今从来没有人提前离开。宋老也算是开创先河了。
不少人还出言挽留宋老,只是都被拒绝了。脸上显而易见的疲惫让宋老显得愈加沧桑。临出门的回头一望又似乎包含深意。只是除了叶弥尔谁也不懂这里面的内里。
宋老虽然提前走了,可是交流会还是要继续。甚至因为宋垂文的提前离开,很多小辈发反而比刚才更加活跃。还有几个苏老曾经指点过的学生专门过来找叶弥尔。
“弥尔。你刚才真是太大胆了!宋老在文坛的威望本来就高,特别这几年他刻意与一些官员结交,很少有人当面和他呛声了。”说话的这位看着说话的样子不太像做学问的,言语之间和叶弥尔很是亲热,还趁着聊天露了不少宋老的底子。叶弥尔特别留意一下了,问了周致远才知道这位是杜仲林的学生。不过不是学问上的而是当官。家里父母都是大学教授,对于儿子的这种想法极不支持。毕竟现在政府的威望大不如前。没办法,只能先跟着杜仲林好好学习。
听到这里。叶弥尔觉得这个人好像有些眼熟。思来想去,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刚好那边苏老正在叫她,顺势就抛在脑后不去想了。
“弥尔,每次交流会我们都会让在场的小辈留下自己的作品。你给上上手吧!”虽然苏老没有指明让叶弥尔作诗作词,不过叶弥尔难道还现场写一篇小说吗?
叶弥尔应了下来,刚一抬笔就愣住了。刚才那个人不就是顾云帆吗?自己怎么就没想起来。叶弥尔第一世的时候几乎经常在报纸电视上看到这个顾云帆,虽然顾云帆年纪不大但是自入官场以后如鱼得水。现代的官场不仅讲究能力才华,还讲究机遇人脉实力更重要的是资历。可是这个顾云帆几乎无视这些潜规则,升官的速度简直是闪瞎人眼。偏偏政绩还让人无话可说,再看这个人叶弥尔突然觉得他就是天生的相才。
叶弥尔决定送他一份礼物,就冲他在任上的一个政令——修复古籍,所辖地区大力推广华夏传统服饰(汉服)。叶弥尔时至今日还记得叶母看见电视上成千上万的人身穿汉服一齐行冠礼时的表情。
“苏老,这首诗我想送给在场的一位同辈之人。”叶弥尔说完之后,仔仔细细在宣纸上写下——《行路难》。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岐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三章
当叶弥尔把写着《行路难》的那张宣纸递到自己面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