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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輕端起茶來喝,喝了個空,伸手拿過茶壺,掂了掂,也是空的,他對外喊,「雲落,沏一壺茶來。」
雲落就在外間候著,不敢進來打擾二人,聞言立即走進來,將茶壺拿了下去。
宴輕看凌畫眼睛許久不離開棋盤,整個人一動不動,似乎要將棋盤盯出花來。他輕咳了一聲,「看什麼呢?這一回,我可沒讓著你,不會還不高興吧?」
他心裡想著,果然是這麼難伺候的嗎?贏了不高興,和棋也不高興,那輸了呢?
凌畫猛地抬眼,面無表情地盯著宴輕,「你確定你沒讓著我?」
宴輕回答的很乾脆,「沒有。」
凌畫盯著他的眼睛,很是肯定地說,「你讓了。」
宴輕心裡吸了一口氣,自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不可能被她察覺出來,但這是怎麼回事兒?他覺得堅決不能承認,否則看她這個表情,是要跟他翻臉的。
他很是穩得住地說,「沒讓。」
凌畫盯了宴輕一會兒,見他全無破綻,很是端得住,心裡抗壓能力可真是強的很,沒有幾個人能在她這樣逼問的眼神下,還能如此端得住,她心裡哂笑了一下,這就是她瞧上的人呢。
她道,「我若是三天不跟哥哥說話,哥哥一定覺得沒什麼,不是什麼大事兒吧?」
大約是巴不得她不理他吧?
宴輕一愣。
凌畫乾脆地趕人,「哥哥回去睡吧!」
宴輕僵了一下,挽回說,「我真沒讓著你,你是哪裡看出我讓著你的,你可以指出來。」
凌畫扯了一下嘴角,差點兒給他鼓掌,「我沒看出來,哥哥技高一籌,讓我連你哪裡讓了我,都看不出來,哥哥可真是厲害。」
宴輕心裡更穩了,「你沒看出來,為什麼胡亂冤枉我?我是真沒讓。」
看她這副架勢,打死都不能承認。
凌畫學著他嘖了一聲,「我冤枉沒冤枉你,你心裡最清楚。」
宴輕:「……」
凌畫又趕人,「天色不早了,耽誤哥哥睡覺了,哥哥去睡吧。」
宴輕坐著不動,不想動,他自認天衣無縫,但沒想到凌畫就是察覺了,她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三天不跟他說話?這的確不是什麼大事兒,他也能做到,但就這麼被她趕出去,他覺得自己有點兒沒面子。
他剛剛打死不承認,這麼快反口承認,更是抹不開臉,他只能說,「我陪你下了這麼久的棋,一口茶水都沒喝上。」
總要喝了茶再走。
雲落的腳步聲這時正好也來了。
凌畫不客氣地說,「雲落,將茶送去哥哥房間。」
雲落腳步一頓。
凌畫對宴輕笑了下,這笑帶著皮笑肉不笑的意味,「哥哥回房裡喝吧!」
宴輕沒有了坐下去的理由,但還是想掙紮下,「你不講道理。」
凌畫很是坦然,「哥哥,咱們說好了,你不讓我,但你卻讓了,雖然我找不出來哪裡讓了,但肯定你就是讓了,我絕對沒說錯,你不承認也不管用。」
不等宴輕開口,她一句話封了他再狡辯的路,「哥哥常掛在嘴邊說不準我哄你,說話要作數,不能對你欺騙,但如今你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堂而皇之的欺騙我,這又怎麼算?不是個好榜樣吧?」
宴輕:「……」
他錯了!
第466章 鬧脾氣
宴輕慢騰騰地站起身,看著凌畫,想要說什麼,張了張嘴,發現這一刻,他無話可說了,他摸摸鼻子,難得地沒了脾氣,轉身出了凌畫的房間。
凌畫瞧著他慢騰騰往外走的身影,心裡雖氣,但又有些想笑,他今晚上是在哄她的吧?
被人哄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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