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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著人多,水泄不通,但卻沒有一個人上去摘燈。

宴輕見凌畫盯著那盞燈,對她問,「怎麼?你想要?」

凌畫搖頭,「我是在看那盞燈是怎麼製成的,這麼從下往上看,只能看一個大概,看的不真切,不知是用的什麼材質的東西,才能讓燈發出七彩的光。」

宴輕笑了一聲,「不是用了什麼材質,而是裡面放了寶石,燈油點亮,照應在寶石上,透出燈紙,發出七彩的光。」

凌畫呀了一聲,「那這盞燈可值錢了。」

她疑惑,「就是不知道李家鋪子這樣做的用意是什麼?」

她壓低聲音,「也只有哥哥這樣的輕功高手,才能摘得燈吧?這李家鋪子,是要以武選婿?」

她說著,忽然猜到了一種可能,「難道李家鋪子與江陽城的杜唯有什麼干係不成?是幫著杜唯找咱們?」

她沒忘宴輕當日是怎麼帶著她以輕功踩樹梢而過,避開那些官兵搜查的。她目測了一下這木桿子,那一片山林的樹木,差不多也就這麼高。

宴輕彎了彎嘴角,「也許吧!」

凌畫拉著宴輕就走,「咱們走。」

她對於七彩燈,也就新鮮一下,沒想要,對於燈裡面的寶石,更是不缺。

宴輕沒意見,二人穿著人群而過。

不多時,來到了一處競拍的看台前,有不少人在出價,拍下看重的燈盞,凌畫觀望了一會兒,看重了一盞玉質的罩燈,這盞罩燈設計別致小巧,是個葫蘆模樣,燈身很漂亮,看著玉質通透,也不重。

宴輕問,「看中了?」

凌畫點頭。

宴輕道,「這個燈與別的燈不同,除了競價,是要猜燈謎的,一共十道燈謎,全部都猜中者,才有競價的資格。」

他挑眉,「你看,這四周都沒人競價那盞燈,證明目前為止,沒有一個人猜對十道燈謎。」

凌畫很有興趣,掃了一眼四周,沒發現什麼異常,小聲說,「哥哥,我想試試。」

「那你試吧。」宴輕點頭。

凌畫上前,摘了牌,有人見摘牌,立馬走過來問,「夫人,您是要猜燈謎?」

「對。」

那人點點頭,將十道燈謎的花箋遞給她,站在一旁說,「今兒一天了,我家先生出的十道燈謎,前來摘牌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都沒人猜對。」

凌畫拿過燈謎一看,果然很難,她思索著,過目了十道題,前九道都猜出了,剩下的最後一道,她用了許久,從各個角度猜,卻怎麼也猜不出來了,猜不准出題之人的用意,她放棄,扁著嘴對宴輕說,「最後一道題,我猜不出來。」

宴輕眯了下眼睛,看著最後那一道題,「你真想要那盞燈?」

凌畫敏銳地察覺他話里語氣有那麼點兒不對,小聲說,「哥哥,怎麼了?也不是十分想要。」

「你嘴上說著不十分想要,但剛剛看到那盞燈時,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宴輕戳破她。

凌畫扯了扯他的衣袖,「若是有什麼問題,就不要了,身外之物而已。」

這一點,他還是能控制得了自己的。

宴輕道,「也沒什麼大問題,就是我師父陸天承出的題罷了,他的題刁鑽,沒在他手底下混過日子的人,自然是猜不出來的。」

凌畫驚訝,想起小夥計說請了幾位德高望重的人前來當裁判,「這麼說,陸大儒如今在鳳山縣?」

「嗯,也許。」

凌畫小聲問,「你要見他嗎?」

「誰愛見他?」宴輕嗤了一聲,「不樂意見。」

「那就算了。」凌畫拉著他就走,他怕宴輕猜出來,陸天承便知道他來了鳳山縣。

「但猜出了他的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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