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4/5页)

这样你还要留下?”

“把我当免费的佣人吧!拖地、洗碗、擦玻璃都难不倒我,若你想暍我泡的咖啡也可以。”她不忘提醒自己的好“手艺”。

“包括陪我上床?”这才是他想要听到的答案。

流利的话为之一滞,她冷静地面向他,“强暴若能带给你报复的快感,我不介意当条死鱼。”

“我要一条死鱼干什么,我要你的心甘情愿。”一碰上她,他的自制力完全失控。

“好吧!我的心甘情愿,那表示你决定参与这个游戏了吗?”前进一步,她的后路已被自己斩断。

破斧沉舟。

“游戏?!”跃动的眼眸射出两道锐利的火光。

“我若爱上你,便是你达到报复的目标,我想生不如死是最好的惩罚,而你若爱上我……”

“我不会爱上你,永远也不可能。”但他的心底有一道声音在嘲笑他的自欺。

有必要激动吗?“假设你爱上我,我要你从此不得骚扰我父亲。”

“你太自负了,我,唐君然绝不贪恋你黑玫儿。”他语气转重地似在说服自自己。

“既然如此,我们成交了吗?”她以女人的温柔迷惑他。

他口气僵硬的怒视她。“你自找的。”

成交。

一个炽热的吻欺上她的嘴,他将发泄不出的怒意全倾倒入她口中,以优越的男性之姿欺压纯然女性的柔弱,强势地要占领她的顽强。

一丝暖阳透进他黑暗无边的心房,照亮了许久无人进出的虚无,小小的人影悄悄潜近,不敢太明显地留在角落为他点燃一盏灯。

不知不觉中,他狂肆如暴风的吻渐歇,注入宛如雨后春笋般的温柔。

一根根的嫩芽纷纷冒出泥土,新生的绿意将逐渐的抽高抽高……

若无人来砍下它的鲜嫩烹煮成汤,那么它将会——

成荫。

“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当真吃定我不敢对女人动粗吗?”

很想不发怒,但是他克制下住冲至脑门的火气,她是来讨债的吗?

望著一地的行李,唐君然十分佩服自己的自制力尚存,否则他会当著进进出出的职员面前掐死她,然后剖开她的脑送到医学中心作研究,她本质上根本是个魔女。

三大两小不算多,她算准了他宾士车箱的容量不成,怎么不乾脆雇搬家公司更省事,直接载到他家门口,反正她打定主意要缠死他。

欠债,讨债。

讨债,欠债。

究竟是谁欠了谁,谁该向谁讨,他已经分不清。

如果她有意逼疯他好忘记家破人亡的血债,那么她成功了一半,他的确快疯了。

“维持好你冷峻病态的形象,你在咆哮。”黑玫儿朝替她看守行李的警卫微笑颔首。

“病态?”他会大吼是谁害的?“你没把床一并搬过来真叫我吃惊。”

“用不著嘲讽,我带了心爱的拼布枕头,没有它我睡不著。”小小的恋物癖不算有病。

活了二十七年了,她对旧的东西有特别偏好,枕头内旧棉已换成羽毛,内里重新裁制了三次,但仍深受她的喜爱不忍丢弃。

那是她十岁时,一位来自英国的叔叔送给她的小抱枕,至今她仍要抱著它睡觉才会安心,那位叔叔说它是施了魔法的安睡枕,睡起来特别香甜。

小时候她信以为真地爱不释手,及尝试试著把这个坏习惯改掉,不过成果不彰。

一离开它她就会恶梦连连,不管换几个枕头或换张床睡都一样,因此至今她仍深信它是带有魔法,能保护她一夜安宁。

旁人笑她稚气,她不以为意地一笑置之,二十七岁的女人不能有天真吗? 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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